不!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妥踏國的時候琉璃一開始就不會那樣的醜態百出了。
對了!
一定是對諾皮卡的性欲壓過了她的自尊,讓她能夠不計一切手段的走到這一步。
斐裏特越想越覺得就是麼一回事,照諾皮卡的情況,就算再過個一兩千年都不一定能從正太的體型成長,這段時間正是琉璃最後的機會阿。
果然是可怕的女人!
雖然換了一種意味,但斐裏特還是不得不佩服那讓人改變的強烈嗜好。
就在此時,一滴一滴的雨珠緩緩的開始滴落。
“啊,下雨了。”
感覺到落在身上的雨,三人從平台回到了斐裏特的房子內。
雖說是斐裏特的房子,不過斐裏特自己沒有身體也沒有專屬物品,所以一般都是漢諾皮卡住的,而這裏反而比較像大家的室內集會所。
“這下子諾皮卡肯定是又要把全身弄得都是泥巴了。”
茱莉亞看著窗外那漸漸變大的雨勢,有些擔心的說到。
今天諾皮卡說要去魔角狂犀的地盤玩耍,那裏隻要一下雨就會直接變成泥沼,以諾皮卡的性子要讓他刻意避開泥巴根本是不可能的。
雖然對她來說洗個衣服非常的簡單,但是隻要看著那髒兮兮的部分就讓茱莉亞渾身不舒服。
“嗯?那是?”
就在茱莉亞窮擔心之際,一陣莫名的陣動突然緩緩的從地麵傳來。
而且不斷的變大。
那就好像......
“一大群的魔角狂犀怎麼會往村子衝來。”
看到那一狗票閃爍著土黃色的魔法光芒的巨角猛然的衝刺,而最前頭、最巨大的那隻頭上還坐著那個小王八蛋,被茱莉亞捧著看向窗外的斐裏特就知道糟了。
“諾皮卡!”
“哈哈哈,爸爸你也想一起玩嗎?”
隨著斐裏特憤怒的呼聲,最終那群魔犀還是撞進了村子裏。
就這樣,又一次的,村子全毀。
在諾皮卡的歡笑聲之中。
“你這樣做,隻是自找麻煩。”
沙啞又有些尖銳的嗓音如此評論著,那雙如冬日冰霜的藍色貓眼正瞪著自己,又或者,其實那隻是個不含有任何意義的凝視而已。
不過他認真的認為,眼前這隻晃著煩人尾巴的黑貓是真的在責備自己。
這樣的猜測讓他竟忍不住笑出了聲,仿佛這樣,就可以無視心中那有些生疼的異常感覺。
到底為什麼會有如此像是疼痛的感覺?
明明現在哪一處都沒有受傷,但他卻覺得,就算等一下真的倒楣身受重傷,也不會像這種感覺一般難受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什麼好笑的?”
噎到毛球似的嗚咽悶聲讓他笑的更大聲了,而一旁的黑團毛球像是對於他的失禮反應有所不滿,尾巴不斷的打在地上啪啪作響。
笑了一會才消停,他緩緩抬起頭,夜空中的黑色是多麼的美麗,帶著金色或綠色的光點交織成一切的祈願,人們說隻要有其中那麼一點光墜落平地,就能成就一個渺小的願望。那一輪掛在其上的銀色圓盤更是承載了白晝的所有,像是要將所有生命的痛苦悲傷一並掩蓋在柔和的光芒下,朦朧著原本清晰可見的記憶,讓人短暫的遺忘那些應該無法抹滅的事物。
如夢似幻。
他將此等美景映入記憶後便忍不住閉上了眼,如果此刻的空氣,此刻的景色是一杯酒,那麼它是帶著苦澀卻微蘊著甘美的氣味吧?
“我的身心不屬於己,一切的一切奉獻給天,以純潔之心,無欲無求的靈魂獻上虔誠的祭舞,守護庭園,直至生命之火燃燒殆盡。”
轉過頭看著仍舊看起來不怎麼愉悅的黑貓,他笑眯了眼。
“我可是被這麼教導過來,當作是生命的意義啊!”
“但跟現在的情況無關吧?”
“嘛!我想也沒什麼差別可言。”
黑貓的耳朵動了動,像是無法理解他話語的涵義,又或者根本不想搞懂意思。
不過他也不怎麼介意就是了,畢竟黑貓一向如此。
“你這家夥硬要告訴我我的與眾不同,甚至比這個世界的任何存在都還要特別不是?甚至還要我自己思考該怎麼做,用這種身分。”
“你現在是在怪我?”
“唉?現在想想,搞不好我不應該聽信一個詐欺師的話,明明那樣一輩子渾渾噩噩的也沒什麼不好的,搞得現在變成我得自願了!哈哈哈!”
這次是真的很明顯不爽的甩了甩尾巴,黑貓眯起了那雙冷冰冰的貓瞳,抬起了下巴,眼裏寫滿了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