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韋騎士們本打算在把來算賬的七水部兵士忽悠走後從後麵追殺,可沒想到自己卻中了埋伏,完顏婁室帶領著主力迅速回身用弓箭讓他們無法靠近。
而室韋人派出包抄的兩路騎兵,則正撞上了分別埋伏在路邊和江邊林中的生女直輕騎和重騎,碰到輕騎的一路遭到如雨般的箭矢攻擊無一幸免,碰到重騎的一路則被突入的重甲騎兵給殺得全無還手之力,由於本身有鐵甲護身又有武器優勢,因此連蔡良這種剛上戰場的都接連挑死五人。接著,兩路兵馬和主力一同向室韋人的大部隊進軍。
這室韋人本來就無法接近完顏婁室他們,所以派出包抄部隊,主力則在此繼續與七水部主力以弓箭對射來對峙。可沒想到包抄部隊竟然全被幹掉,此時還背腹受敵。
先是桓函帶著50輕騎兵從背後過來,忽然一通箭雨,然後蔡良帶著50個鐵騎衝殺進這些隻有弓箭沒有任何其他武器的輕騎兵。如入無人之境般衝殺了兩通後,50名重騎兵撤出,接著完顏婁室親自指揮剩餘的50名輕騎兵和桓函的50名前後夾擊共同射向已經徹底亂了陣腳的室韋騎士,最後,便是大家追殺剩餘的幸存者。
蔡良感覺做夢一般,這麼一會的功夫,自己確定殺死的差不多有五六個人了,而那些前來追殺的室韋騎士,也都被誅殺殆盡。完顏婁室一招呼,300名生女直騎士就回頭殺向室韋人的營地。
之前出麵的那個老人此時也乘坐在馬上,身後大約還有百名室韋騎士,當聽到逼近的馬蹄聲比自家的騎士們要重出許多,便猜想到出去的那些都遭受了意外,於是便讓剩餘的100騎士列好陣準備迎敵。見七水部的軍隊打過來,這100室韋騎兵便被分成了10隊,每隊策馬到七水部軍隊前射箭,射了就走,如此車輪般交替循環,此外更有婦孺在箭袋中的箭射盡時幫著把箭及時遞上去。
於是完顏婁室這麵再度看花了眼——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箭,就這麼衝到近前射完就跑,後麵的跟上繼續射繼續跑……無奈也隻好再次用老辦法,讓輕騎手密集射箭壓住陣腳,避免被室韋騎兵們靠近。
但就在這時,對麵衝過來的士兵中夾在了一些新的騎兵,每隊騎射兵中有5匹一組的披掛著漆黑鐵甲的重騎兵頂著箭雨衝殺過來。和大遼以及生女直諸部的鐵騎不同,眼前的這5匹鐵騎的盔甲猶如整塊的鐵塊掏空內裏鑄成,頭盔和鐵甲幾乎一體,臉上還蒙著鐵甲麵具,隻露著眼睛這一條。各個手中平端著馬刀,直接靠馬跑的衝力將沿路之人撞倒或砍倒;不僅人,馬也披掛著這種幾乎渾然一體的重甲,包括馬鎧之外的馬腿正麵和側麵,也都包裹著如靴子般的鐵甲護腿。
這種厚重的鎧甲完全抵禦了七水部輕騎兵們的弓箭防禦,而且不止一波,當第一波衝亂了七水部射手們的陣型後,後麵又一撥跟著一撥衝了上來。室韋的騎射手們見對方沒有了弓箭抵禦,便再度衝上來,對著被50名神秘重騎兵衝撞得亂成一團的七水部士兵,不分敵我地射,這些箭落在七水部人的身上自然是非死即傷,但落在那些重甲騎士身上卻毫發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