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當兵的見此,也都效仿著和骷髏兵作戰起來,結果這才發現自己的力氣和刀的鋒利程度都遠不如兩位少爺,很多士兵在刀被彈回的一瞬間,便被掐住脖子活活窒息到死。但也有的因為砍得準砍中骨縫而把骷髏兵的腦袋削下去,或用槍刺穿皮甲後又刺進胸腔,骷髏兵們也都稀裏嘩啦地倒地散落。
如果說士兵們尚有武器可以抵擋,那推拉供品車的那些手無寸鐵、又穿著布衣的奴隸們就更加手足無措了,這些樸實的最下層人幾乎眼睜睜地被骷髏兵們上來抓開自己的胸腹、掐斷自己的脖子,有的甚至還惡作劇般把被掐死的關節掰斷,繼而玩弄起來。
撒烈也是其中之一,眼看著那些隻要活著回去就可以解除奴隸身份的弟兄們慘死於骷髏兵們的手下,也被激怒了,他本來就對自己奴隸身份有所抵觸,所以之前甚至敢做出要把斡魯補扯下馬的事,如今麵對這些骷髏兵,盡管他也恐懼,但憤怒更勝過恐懼!
當看到一個骷髏兵把沾著他兄弟鮮血的手再度伸向自己時,撒烈猛地抓住了這個骷髏的腕子,就勢往上一掰,輕鬆便將骷髏的腕子掰斷,接著拿掰下來的骷髏手猛地塞到張著大口的骷髏口中,那個骷髏就勢倒地。
而此時,他的右肩已經被身後的骷髏兵抓住摳入了肉裏,撒烈疼得大叫起來,左手抓住那骷髏的胳膊,用右臂和後腰頂著,硬生生把身後的骷髏兵背摔到身前,接著大腳踩向骷髏的麵骨,卡擦一聲踩塌了、而骷髏兵身上的骨頭,便也嘩地散落開。
當斡魯補跟粘罕解決了自己這麵的骷髏兵後,便去完顏婁室那,看完顏婁室倒也淡定,由於把馬上用的大鐵槍摘下來,因此骷髏兵們根本無法靠近,隻要把這力大勢沉的東西在骷髏兵們總掄上一拳,那些骷髏兵們便立刻散成碎骨。
“叔父,我們超度陰兵的計劃失敗了……”斡魯補很沮喪,他的身後,有的士兵受傷甚至死亡,而站起來的骷髏兵,也大多被打散成了一地的骨頭。
“沒有失敗。”巫晗薩滿並沒有參與作戰,而是帶著聚攏回來的弟子們念念有詞,連扭帶跳,薩滿說,這些骷髏兵被打散的隻是骨骸,魂魄根本不會被凡間的武器傷到。說著老薩滿衝那麵嚴陣以待但始終沒有骷髏兵敢靠近的蔡良一努嘴:“隻要我和蔡先生沒出手,這裏的亡魂就不會魂飛魄散!”
“不過師傅。”完顏婁室雖然掄著大鐵槍威風八麵,但還是眉頭緊皺:“我上次會的那些烏春部陰兵,都是一些亡魂,除了噴瘴氣根本無法傷到活人,可現在怎麼都變成了骨架子兵?”
巫晗薩滿回答:“我若沒猜錯的話,此乃我們薩滿中的陰陽駐魂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