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由於空間狹小,很悶很熱,掛著一個小風扇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小染的脖子和臉頰都起了一層熱痱子,難受死了,又不能用手抓。
易寒趕緊買了痱子粉給她抹著:“寶寶,乖哈,老公這就去找房子,不能再住這兒了。”
“那你不去上班了?”小染忙問,“沒事兒,我打電話安排一下就行了!”他一邊說一邊去走廊打電話了!
早餐買了雲吞麵,就是餛飩,雖然看著很好吃,小染也一口沒吃,癢的鑽心難受,啥也吃不下去了,可憐巴巴的樣兒,他看著都心疼死了:“寶,我去找房子了你乖乖的在這兒呆著,千萬別撓哈,癢就抹粉。”
小染都要哭了,他抱著哄:“我寶真可憐憐,真可憐憐!要乖乖的,老公一會兒就回來。”等她情緒好些了,就慢慢地把她放在枕頭上,在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就走了。
a市的白天,尤其是中午讓人熱的不行,街道的板油路都快曬化了,人走在上麵隔著鞋腳都是熱乎乎的,這時間段兒,小染可不敢出去,外麵像蒸籠一樣兒,讓她喘不過氣。
都到下午了,他還沒回來,小染一個人臉又癢又難受,就有些想家了,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也該給媽媽打個電話了:“媽,你幹啥呢?吃飯了嗎?”她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電話那邊稀裏嘩啦一陣兒打麻將的聲音“哦,小染呢,啥事呀,我打麻將呢,你快點說。”聽到媽媽著忙的聲兒,小染啥也不想說了:“沒事兒,就是想你了,打個電話,沒事兒,你玩吧!”她沒等媽媽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她恨死麻將了,聽到打麻將的聲音都煩,如果爸媽不打麻將,小染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兒,沒有出息,大學也快畢業了。哎!也許一切都是命吧,命裏注定她要出來打工,命裏注定她要跟易寒在一起,想想老天對自己也不錯,雖然沒給她好的生存能力,卻給了那麼愛她,那麼心疼她,那麼寵著她,慣著她的易寒,也就足夠了!
正在她想的入神兒的時候,易寒回來了,高興的說:“老婆,房子找到了,就在這附近,我看了挺好的,就定了,走啊,我們這就搬過去!”
“好啊!太好了,我在這兒都快憋死了!”小染抱怨著,易寒也知道住這兒也是委屈了她忙說:“讓我寶受苦了,都是老公不好!老公是想省點錢,以後我們好過好日子!”
小染看著急忙解釋的他,笑了笑說:“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沒怪你,走吧!”其實也沒什麼可搬的,就是小染的一個包,隻不過多了個大眼兔兔,易寒一手拎著包一手牽著抱著兔娃娃的她,也就走了。
果然如易寒說的,沒走一會兒,就到了,一棟七層樓的居民樓,走到第五層終於到了,進去是一個大客廳,南側陽麵兒是兩間大臥室,走廊西側是兩間小隔斷,每間都隻能放一個單人小床,一張小桌子,再往裏麵兒走就是衛生間,還挺大的,是公用的。
易寒牽著她走進裏麵的那間大臥室說:“老婆,還行吧,沒租單間,這也可以還便宜,這兒流動人口比較多,租房子不像你們那邊兒,一交房租就是半年,一年打款,這邊兒是付二押一就行!”
小染看著這房間還可以,有一張木質的大床,有一個簡易的衣櫃,一張小桌子,兩個凳子,窗戶還是挺敞亮的,陽台倒是很大,易寒牽著她來到陽台:“我們可以在這兒乘涼喝茶,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