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中的火腿三明治,瞧房琳在廚房裏把仆人趕出去,親自忙乎。邢冰和蕭瀟被蕭謀國帶到英國度假去了,喻妙淑則去東北談轉基因大豆和玉米的事。別墅裏就倆人,人氣一下少了許多。
看房琳那被鏽紅色套裙給包裹得緊致的臀部,在煎著雜糧餅時的隨著身體的動作,也顫巍巍的,就情不自禁的說:“今天京言那邊要小改裝修,你還這樣早起來,還穿上套裙,是有約會嗎?”
房琳正鏟起雜糧餅,一聽手就愣了下,雜糧餅跌進鍋裏,發出滋滋地響聲,油濺到她手腕上,疼得她又把鏟子一扔。
“傻手傻腳的,我去拿燙傷膏。”
房琳咬著嘴唇,看譚綸翻出醫藥箱拿出藥,叫她過去,就把火關掉,走到餐桌旁。
“都起泡了,先要用冷水衝一衝,”譚綸自然的抓起她的手腕來到洗手池旁,拎開冷水閥,將她那白玉般的手腕放下去,用冷水衝洗了一陣,才說,“做事也不小心,這還是手腕,要是濺到臉上毀容了,看誰會娶你。”
房琳鼓起腮梆子,心裏思緒混亂。
上回譚綸對她這般好的時候,那接下來就是扛起她到床上,現在喻妙淑、邢冰、蕭瀟都不在,難怪他又想了?
那次偷歡讓房琳終生難忘,那被刺透身體的愉悅感,讓她感覺到自己終算是做回了正常的女人,可這都1年多了,譚綸卻始終沒有再跟她有身體接觸。
平常對她也就跟正常人一樣,雖說是喻妙淑在屋子裏,可她也真想再嚐嚐那滋味。
譚綸將燙傷膏輕輕的抹在房琳的手腕上,瞧著她那玉藕般的手臂,輕撫了下,看房琳意怯的一縮,就笑了起來:“怕我?”
“不是,哥,我不是……”房琳辯解了兩句,突然覺得自己的辯解太過蒼白了,就垂下頭。
“真有約會?”譚綸笑問道。
“不是,我要去陪個朋友選家具,剛搬家。”房琳弱弱地說。
“要不我也去,反正是周末閑得很。”譚綸說道,也不容房琳考察,就拉著她起身,“你去換身衣服,穿這衣服不像話。”
房琳嗯了聲就跑回樓上去了,關上門才發現有些心跳加速,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可這種心觸感卻總不會消失。
譚綸隨意找了件帽T牛仔褲白球鞋,打扮得跟20出頭的少年一樣,就在樓下等著。
過不得多時就看房琳穿著淡黃色的襯衫走下來,下身一樣是牛仔褲,可她那本來就有些豐滿的身體,被這一擠,背過身來那誘惑感不比包臀短裙要差不多。
或許是很久沒跟譚綸單獨上街,擠在他那輛賓利歐陸裏,顯得有點緊張。
“哥,要讓人瞧見的話……”
“我都不怕,你還怕?”譚綸笑道。
房琳突然探頭過去在譚綸的臉頰上一吻,縮回來就為自己的大膽而心跳加速。
譚綸幹脆將車往旁一停,按住她的頭就強吻上去。
充滿粘稠感的唾沫從房琳嘴裏攪動著,被譚綸貪婪地吸吮過去。許久,才分開。房琳似乎很滿足的舔舐了下櫻唇,看譚綸微笑的瞧著自己,慌張地低下頭。
“你要是感到不舒服,就搬出去住吧。”
譚綸輕聲說,房琳驚愕地抬起頭,意誌堅定的搖了下:“不,我沒那種感覺,住著挺好的。”
“隨便你。”
譚綸掛擋開車,房琳覺得自己似乎在他麵前越來越膽小了,有些恨自己,卻知道這兩條平行線一但交彙,就再也分不開。
“你朋友在哪裏等著?是男是女?”
“女的,叫何白韻,是個明星。哥,你應該聽過吧?”房琳整理好心情,才回答。
何白韻,好像有些印象,譚綸回想著,是拍電影的,05年的時候還得到了東京影展的最佳女主角,文藝片多一些,有兩部在國內還被禁演,說是床戲太重了。
“你怎麼認識她的?”
“她和朋友來京言過幾次,”房琳說,“就是在開第四次論壇的時候,她是陪財政部預算司司長的兒子來的。”
這更勾起了譚綸的回憶,他在腦中搜尋了一陣,就說:“那位預算司司長的兒子是不是剃個平頭,穿黑西服的?”
“是,叫饒順平。”房琳記性極佳,來過京言消費的,跟她說過超過3句話,她都能記下來。這也是以前開黑舞廳時練出來的本事,畢竟做那行當得各部門的頭頭腦腦都打點到,要有所輕忽,就會惹到人。
饒順平,那他老子就是饒丹參了?
譚綸的記憶沒那麼可靠,可對於10年內在各部委占據重要位子的人還是能記住的。饒丹參4年後被提拔為財政部副部長,主管預算、統籌,他是不可能忘掉的。就是前生為和州的事還跑了幾趟財政部,跟他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