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騁又把神識告訴他的事和慕容白說了一遍,還有之前海上的遭遇。
聽完後,慕容白神色失常,深思片刻,長籲一聲道:
“想必天下大亂,你定當是天選之人,奈何前後受阻,也隻有過些時日,待兄徹底好轉才得前往艾歐尼亞學院,畢竟兩地相距甚遠。”
“多遠?事情已經到了燃眉的地步,怕是等不了。”
“快馬加鞭,一天一夜(艾歐尼亞沒有汽車、火車這些現代化工具)”
“等不了也得等,你看你的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有可能再度惡化。而且你的內傷也沒好,小月去取些幹淨衣服來,讓聶騁換上,順便把金創藥帶來。”說著,慕容白就替聶騁把脈,良久,他一臉驚訝,疑惑道:
“兄弟,體內蘊藏大千氣象,脈搏有驚天動地之勢。昨日,我看了還有一些淤氣,現在全然不見,怪哉!”
慕容白也是習武之人,自然對武道內力十分了解,而他完全看不清聶騁的內力淺薄還是深厚,隨後,釋然說道:
“自古有武道至尊,修羅武神,魔道萬丈,但是耳聽能詳、親眼所見者隻有武道,修羅和魔道超出我的認知。難道、、、、、、你體內有一股不尋常的真氣,修真成神者所具有的真氣?”
“正是”
“哥哥,衣服拿來了。”慕容月一下子打斷了正在思索的慕容白。
“噢,聶騁你去換了,這件是小月,連夜做的新衣服,你看合不合身。”
“沒想到,月兒還這麼手巧,這件還有我身上的那件,都太完美了。”
這件的風格更是可以用柔情似水來表達,衣服上遊走的花草樹木一氣嗬成,猶如一件藝術品。
“不穿就算,廢話多。”慕容月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滋滋有味。
“對了,趁現在還沒有到早飯點,我去附近的山上采一種藥,能讓你一天之內痊愈。”
“有勞兄長”
慕容白走了之後,慕容月更加囂張,一言不合直接懟鼻子掐手,害得聶騁不敢說錯一句話。
“月兒,你能看懂上麵講什麼嗎?”聶騁索性拿出小冊子向她請教,而慕容月行雲流水,解釋得地地道道,讓聶騁聽得明明白白。
“這是一種修煉術,好像是修羅什麼的,你不會想成仙成神吧,那多沒意思,人都不會死咯,也就生無可念,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小孩子家的,你不懂”聶騁話音剛落,隻見慕容月的手飛快地伸來掐他的鼻子,還好聶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慕容月的手、、、、、、纖纖玉手,白白嫩嫩,彈滑好摸。
“混蛋,你放手!”
聶騁隻是不說話,目光如炬、而慕容月似乎不敢直視,故意躲避,也不說話。
短短時間像是過了很久很久
“放手、我錯了,還不行。”慕容月聲音突然變得溫柔、讓人憐惜,聶騁倒是覺得不習慣,平時,嗬來嗬去、、、好吧,你沒錯,我錯了,我放手,你別再掐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