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更加好辦,給曾副局長大哥電話,叫他關照一下不就行了。”朱廉林還是輕鬆地道,這些年他掙到了錢自然沒有忘記打通權勢上的關係,要不然以前那些刀子也不是那麼好拔得。
“老板,我自然知道聯係曾副局長,可是剛剛電話過去了,是曾副局長被市委叫去了,而且市裏還親自下通知,這件事情要嚴辦我們找的那幫人和背後主事者,而市裏麵則是是省裏麵直接下達的命令,林市長與和書記被叫到省廳喝茶去了。”著這些長喜的聲音顫抖地更加厲害了。
聽到這,朱廉林心中一顫,心下頓時涼到了絕對零度,涼的不能夠再涼了,市裏麵他也有人,可是這省裏麵來人了他還沒有哪個能力打通,這下居然會這麼短的時間內牽動到省裏麵地人,他一下子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怎麼搞的,怎麼會牽扯到省裏麵去了,這才多久,你們他媽的是怎麼辦事的。”這幾句話的時候,朱廉林是罵著的,對麵的長喜愣是沒有喘一口氣,也不敢在這位老大門前喘粗氣這個時候,那明顯是撿槍藥吃。
“老,老板,我也不知道啊。”雖然這樣,心中卻是將朱廉林上下十八代給罵了遍,要不是你他媽犯色戒,怎麼會引來這樣一檔子事,這下事到省裏麵了,你姥姥的居然來罵我。不過這些也就是在心中腹誹一下而已,現在就是借他幾個豹子膽也不敢出口,那樣,他掛的度比朱廉林還要快得多。
長喜是朱氏集團的總裁秘書,不過這秘書當然不是對於公司有什麼幫助,而是幫助朱廉林怎麼花錢砸女人,盡是幹些偷雞摸狗,背後捅刀子的齷齪事情的人。
“不知道,不知道,你他媽的還知道什麼。”朱廉林一聽長喜這麼,心中頓時使火大,此刻哪裏還有在想著那兩個妞,現在自身命運都還不知道,色也要看時間,這個時候命可是比女人重要多了,他不是擔心這樣一件事情能夠要他命。而是要使省裏麵真的查辦起來,自己以前做的那些過當指不定就會全部捅出來,那樣自己死十次再也是正常不過了。
長喜這個時候選擇了一個聰明地做法--沉默,麵對自己上司的時候,尤其是在電話裏麵通話地時候,自己被挨罵,那麼最好的選擇就是沉默,充分貫徹沉默是金的理念。
“趕快去查查那幾個人的來路。”這時候稍微冷靜一點的朱廉林冷聲道。
“查,查他們幹什麼啊老板?”長喜這個時候很是白癡地問了一句,他知道沉默,卻不知道這個時候上司交代的事情就是不理解,不能夠辦到也要貫徹下去的新理念,果不其然,朱廉林一聽頓時心火加肝火上來了。
“你他媽是不是找抽,叫你他媽的去做你照做就行了,沒有查清楚,你他媽提頭來見我。”完朱廉林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對於現在這個時代提頭來見有點誇張,不過長喜心中清楚加苦楚無限,自己沒有辦好還真的提頭去見朱廉林了,他也有不少把柄在他手中。一捅出來,兩個人一起作伴。
點上一支煙,朱廉林狠命地抽了兩口,此刻他沒有剛才的心情,這煙是上好額雪茄,可是這時候怎麼抽,就他媽感覺怎麼難抽。
“草,媽的,一**商,盡是賣假貨。”朱廉林罵道
不過罵這句話的時候,他似乎忘記了,自己在商道上了所作所為。
狠狠的將剩餘的抽完兩口剩下的雪茄摔在了地上,此刻的他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難受和恐慌縈繞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