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端坐於窗邊,朱唇輕啟,吟出婉耳的詞賦。
“冷了,披一件衣服。”男子邊為女子披上衣,邊柔聲說道。望向外麵飄著的大雪“下雪了,出去走走吧。”“好。”男子遷就道。
望著四處白茫茫的一片,女子心情很是舒暢。“千山很久沒下過雪了,真好,咳咳。”女子邊賞著雪,卻又咳嗽起來。“看吧,還是涼了,水傾,等過了這年,我就娶你。”男子柔聲許下承諾。
“嗯,你娶不娶我都沒關係,遠楓,隻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說什麼傻話,我一定會娶你的。”
蘇水傾,看似一上等平民家女兒,生算順暢,愛好習武,可因身子柔弱,未能成器。從小飽讀詩書,也是經常看習武的書,有著自己的書舍。
肖遠楓,富家公子,卻又不是花花公子,自從與蘇水傾認識以來,兩人誌趣相同,便經常一起暢談,談著談著,便日久生情了。
兩人經常來往,當然是在瞞著男方家庭的情況下,而蘇水傾?
“回去了吧,太久了,涼了。”
“不,我想多留一下,沒事的,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麵,就是在下雪嗎。那時,這雪,多美啊。”“現在,不照樣很美嗎?”
“不,不一樣,那時,我們都不一樣。”隻是後來發生了太多事,我們也不能像當初那樣心無芥蒂了。
天下著鵝毛大雪,寒風瑟骨,但水傾依舊坐在門前樹下,吟著新作的詞賦,可怎麼也接不成下一句。“湘絮送雪舞,何裏思故人。”男子笑吟吟接著下一句。“何裏思故人,好,好。”水傾開心地轉過頭,不知這一轉頭,定了兩人的未來。
“姑娘芳姓,在下可否得知。”“蘇。”“在下姓肖,名遠楓。姑娘詞作得甚好啊。”“公子過獎了,若沒有公子,此詩怎能成呢。?”兩人如同故友,一見便相談甚歡,不分男女。
自那以後,兩人經常來往。經常在書舍裏相約共同探討詩文的奧秘,而肖遠楓也經常教蘇水傾習武。
兩人就那樣和和睦睦地過了兩年。直到有一天,肖遠楓突然沒來書舍了,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
“肖遠楓,你到底去哪裏了,我知道你是富家公子,我也許,配不上你,可是,就像現在這樣,不好嗎?”
沒了肖遠楓的日子,蘇水傾度日如年。席一身白衣,習著他教的武。和著''自己的舞。一人孤獨獨自愁,再過傾城無人理。
“傾兒。”這一聲喚,足以。“遠楓。”她猛回頭,眼睛一亮,是他,他回來了。她跑上前去,緊緊抱著他,好像要把之前失去的彌補回來。
“
你去哪裏了?”
“我最近有些事,有點忙,你知道,家業繁重……”他躲閃著說,而過於歡喜的水傾卻並沒在意,她隻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人兒,此時就站在她的麵前,用溫柔的眼眸注視著她。
隻是不知為何,她的心中,感覺這一切都不屬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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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有點子緊張,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