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夢溪這次沒有回答,這人有這般能力,自己又能拿出什麼抵上全族人的性命,還是天真了。
“何小姐靠近香爐一些吧,在佛堂待了一下午怎麼能沒有檀香味染上呢。”玄鳥將香爐推了推,何夢溪趕忙坐近了一些。
“關於方景妍不是真命天女這件事適當的時候我會抖出去的,還麻煩以後何小姐裝瘋的時候那句話別忘了說。至於因此到底能救出多少何氏一族就全看天命了。”玄鳥想了想又說了一句,大概自己還是可憐她們的。不然隻是一個身份何必做這麼多,自己很羨慕方綺月吧,雖說父不似父,母親卻是實實在在的愛著她。
何夢溪一聽,立刻虔誠的對著玄鳥一拜,“今生今世無以為報,以後有任何事情小姐用得上我們必當全力以赴萬死不辭。”
看她許久不起來,玄鳥回了一聲,“好,你這個回答我記住了,若是真有來日還希望你能依舊記得。”
馬車回到了寺中,二人下了車在佛堂又待了些許時候才出去,玄鳥又轉回了方綺月的狀態挽著何夢溪眉毛微皺著向僧人道歉,“母親時不時會犯臆症,還望見諒。”
僧人微微彎腰回道:“小姐不必致歉,佛祖自不會怪罪夫人的。”
玄鳥張了張嘴似要說什麼又止住了,向僧人笑了笑,“多謝師傅寬宏,師傅還請留步。”說罷扶著何夢溪上了馬車。
方府的人意思性的攙扶了一下,見二人坐下了便趕車往回走,“母親晚膳想用什麼,剛才在佛堂跪了一下午想必也是累了,等下讓墨雲快些去安排晚膳,等拜見完父親和主母便剛好可以趕上。”
何夢溪正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以及以後該怎麼辦,猛的聽見方綺月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一下子愣了。不過到底也是在大宅中活了許久,試探性的說了一句,“月兒啊,娘,姨娘又發瘋了,又給你添麻煩了,三殿下會不會因此而…。”
聽她如此接話,玄鳥對著她一笑,“娘多慮了,倘若真是因為如此,那也是佛祖認為我沒有福分。”
玄鳥說著拿出紙筆寫了幾句話遞給何夢溪,“隔牆有耳,謹言慎行。方府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之後需要多加小心,方小姐在我那裏可以保證絕對安全,反倒是方府並不安全。我自當盡力,你也要自己多注意。”
何夢溪接過紙條看了看,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窗簾開口回道,“是為娘擋了你的福分,什麼都衝著為娘來吧。”說著還嗚咽了幾聲,麵色卻是無比鎮靜在紙條上寫著,“若需要我去探查方遇的一些消息也請盡管說。”
玄鳥看了看紙條在下麵寫著,“暫時不需要,時機未到,現在還請何小姐保持和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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