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燁撲哧一笑，“我現在要韜光養晦，自然戲還是要演的。”
“阿燁說的確是，是我疏忽了。”方綺月心裏想著，演戲，這與皇城牽連的所有人都在演戲。
“你已經比尋常女子眼界要寬許多了，隻需多經曆一些事情而已，畢竟後宅能教你的不多。”楚燁看著方綺月眼裏滿是賞識，即便方綺月為女子，但日後她必定能為自己幫上大忙，比起那些地位高的小姐公主自然要更好。
方綺月一聽到後宅突然想起了些事情，表情古怪的說“阿燁可別告訴我，以後我還有許多後宅的事情要處理。”
楚燁一副了然的樣子，淡淡的笑著，“我的後宅比較簡單，算上你也就一人，我也沒有通房什麼的，畢竟女人可是可怕的生物。”
“女人是可怕的生物？我可也是可怕生物中的一員。”方綺月挑了挑眉，語氣上挑。
“是啊女人很可怕，她們能輕易殺了陪伴自己幾年的人，能為了財富地位做下喪盡天良的事情，也能輕易殺了自己的枕邊人。”楚燁看著方綺月神色認真語氣平淡。
方綺月看著他仿佛便能看見他的過去，皇宮裏什麼樣可怕的事情沒有呢，方綺月歎了一口氣，“確實如此。”
“若是綺月，日後入了宮城可會變。”楚燁定定的看著她，這句話不覺就問了出來，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卻是十分在意她的答案。
方綺月彎了彎嘴角，“不會有這種假設，未來若是殿下得到了至尊之位，我們的約定就結束了，從此男婚女嫁再不相幹。”
楚燁有些怔怔的看著她，女子的名節何其重要，若真是有朝一日，天下間又有何人敢娶她。
方綺月似是明白了他心中所想，張口回答道“我同殿下合作從來隻為自由而已，之後大抵會和母親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再者希望殿下不要讓我知道太多事，這樣於你我都好。”
死人的嘴巴最牢靠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隻是此時楚燁當真沒有這樣想過，卻也不打算解釋，如今的方綺月是一塊璞玉，多加雕琢以後怕是皇後也當得，他不知不覺就想將她一直留下了。
“如果我許你皇後之位呢？”楚燁問完便覺得問的不妥，皇後之位必須要強大的背景，而日後左相十有八九會被除掉，畢竟左相是四弟的人。
楚燁想到的事情方綺月自然也想到了，“阿燁許諾不了的，日後著皇後之位是不能一個左相的庶女來坐的，即便是左相的女兒也是天命所歸的那一位。”頓了頓又補充到，“方能不失民心。”
“若是綺月日後心悅我，也依舊會走嗎？”問的時候楚燁問了自己一句，若自己日後心悅她會讓她走嗎？想必依然會吧，追尋了這麼多年不會因為一個人就改變。若是讓她當後妃，她也不願吧，畢竟連皇後之位她都不要。
方綺月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隻是即便日後真的有那一天，大概也是身不由己無法留下，隻是這原因卻不是能直接說出來的，“大概，我的心很小，我想要隻愛我一人的夫君，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裏。阿燁這一點你做不到。”
楚燁想了下那樣的感情很美好，但是皇帝是不配擁有的，“這確實像你說的話，你確實和別的女子不同。恩，這樣很好，這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