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這是我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
所以,當嗜血狂魔的淩厲攻擊緊隨我身後的時候,我故意在擂台上兜了個圈,然後,趁著巫醫全神貫注的雙手掐著法決,操控著嗜血狂魔對我的攻擊。在距離巫醫五六米遠的時候,突然,一個加速急轉身,就是朝著巫醫身上撲過去。
假如你以為我是想引導著嗜血狂魔的光束攻擊,以此來對巫醫進行傷害,那就未免太簡單了,畢竟人家巫醫活了幾十年,什麼陣仗沒見過?我那種小心思人家又怎麼猜不到呢!
因此,當看到我朝他撲來的時候,臉色一變,雙手依然掐著法決,腿上卻是一點不慢的往地上一使勁,整個人頓時便是往後飄了兩三米。
‘嘿嘿!’
眼見巫醫往後跳,我當即是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嚇得巫醫雙手一哆嗦,急忙是回頭看了看身後。
隻能怪我這笑容來的太過於陰險,讓人根本就是防不勝防。原本巫醫以為我是想撲他身上,於是立刻往後退了幾米,時刻與我保持著間距。但是看到我那突然一笑,還以為中了我的什麼計謀。故才會下意識地回身看身後,但是,他哪裏知道,我根本就沒有什麼陰謀。我有的就是一個想法,那就是將他撲倒,把稻草人奪過來,讓嗜血狂魔逃離無意的控製。
好機會啊!眼瞅著巫醫轉身看身後,我雙腿一蹬地,整個人騰空而起,乍看起來還有點像青蛙躍水的味道呢。管不了那麼多了,姿勢什麼都無所謂了,現在隻要撲倒巫醫就行。
沒有任何意外的,當巫醫看向身後,什麼東西也沒發現的時候,再回頭,已經看到離他隻有不到一米距離的我了。
‘啪!’從空中一把撞倒巫醫後,我不做任何停留,立即是朝著地上站立的小稻草人撲去。破這種玩意,最好的自然就是直接將稻草人身上施加的秘術破掉。而稻草人身上的東西,除了銀針,就是符籙,以及巫醫的血。三種東西,可以說是缺一不可,隻要破壞掉任何一樣,都可以讓嗜血狂魔停止下來。
將小稻草人身上拿在手上以後,我看了嗜血狂魔那威武不凡的身軀一眼,發出一聲冷笑,遊戲就此結束吧!隨後,手上立刻就是對準插在稻草人身上的銀針拔去。
“不要啊!”趴在地上的巫醫眼見我要將銀針直接拔出,當即失聲大叫起來。
“哼哼!你就等著輸吧!”我冷哼一聲,巫師為什麼叫我不要?還不是怕輸,隻要這銀針一拔,嗜血狂魔不就自動停止攻擊,甚至消散不見!到時我不就贏了麼,所以我根本沒有理會巫醫的阻止。手上拿著銀針外邊的一端,飛快的拔了起來,就好像拔雞毛似得,沒一會兒,那些密密麻麻的銀針便是被我盡數扔在了地麵之上。
“唉!這下該怎麼辦哦!”
巫師見我將銀針全都拔了出來,就好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說話的聲音都是沒了神氣!其實我可以理解,畢竟輸了嘛,誰會心裏好受呢!
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國際競技精神。我打算上前將巫醫從地上拉起來,順道好言安慰老人幾句。但是忽然,我聽到一陣陣轟隆隆的聲音從煙霧中傳來,心裏頓時一個機靈,怎麼回事?
順著巫醫手指的方向,我回頭看去,隻見那原本就攻勢不停的嗜血狂魔此時就像發了瘋一般,一雙粗壯的手臂一個勁的猛拍地麵,那雙眼睛,更是不停的釋放著破壞力十足的光束,如果說先前的光束隻是毛毛細雨的話,那麼現在的光束完全可以稱得上狂風驟雨。
不僅是外形上比之前大了不少,這威力也是如此啊。所過之處,幾乎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爆炸而後再燃燒。
“巫醫,這…?”
原本我以為這嗜血狂魔完全是因為秘術而生,隻要破除掉稻草人身上的秘術道具,也就算是破除秘術了。畢竟陰陽秘術很多東西都是如此,就拿那些威力不同的陣法來說,隻要你使用蠻力,將那些布陣用的東西,也稱陣基給搞壞掉,那麼那個陣法也就會就此失去了作用。
可是誰能夠想得到,這苗寨秘術竟然這麼的多怪。拔掉銀針不僅沒有讓嗜血狂魔停止攻擊,甚至消散不見。反而讓其攻擊更加的威猛,這完全就是我想不到的。怪不得見到我要拔銀針的時候,巫醫叫我不要拔!原來他不是怕輸,而是知道拔掉銀針後的嗜血狂魔會是個什麼樣子的啊!
“你也看到了,這嗜血狂魔現在才真的叫做嗜血狂魔,它原本就是一種被我們祖先馴化的古生物,隻要按照主線遺留下來的秘術差遣它,基本是不會出錯的。但是要是不按照秘術來召喚以及驅散它,那麼後果就是它會變成原本的樣子,徹底不受控製,見到任何東西都要將其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