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琛沒有救下周時。
我在周時的身下全身被束縛住,撕心裂肺地哭喊了一天一夜直至沙啞無法出聲,臉上身上都是血。
我不答應和他一起去向極樂,他將我捆住,血脈割破後任由其流淌在床上,他還逼我喝下他的血給我深深一吻,這一吻將我吻的天昏地轉,當我點頭輕輕喊著他的名字時,卻聽見他喃喃:“權且,和我一起走,我愛你,很愛,愛到就要瘋了。”
他依然深情於權且,無論我多努力,到最後都沒能走入他的內心。我已經不年輕了,活這麼久了,淚也早該流盡。
“記得他總是拍著我的臉說,權況你憑什麼。”我憑什麼,憑什麼愛他,憑什麼代替權且,憑什麼進入這不屬於我的世界。
當我決定去到周時身邊那個晚上,我打電話給張馳,他是我唯一的朋友,約在酒吧,喝一醉方休,我將一切告訴了張馳。
我說,我愛他,不為什麼,隻要他能重新振作,笑起來,我就滿足了。
可惜就連最了解我的他也不能明白。張馳將酒淋在我的頭上,向我吐了一口唾沫,把酒瓶摔在地上,罵了一句瘋子轉身離去。門被狠狠的撞擊著在黑和白裏搖擺不定。
隻有嘲諷和苦笑,狠狠給自己一巴掌,是我自己犯賤
。
我叫權況,隻是我聽見別人叫我更多的,不是權況而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