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蘇七歲的時候,他父親死的時候交給他的,這是白蘇爺爺從家族唯一帶出來的物件,算是一種傳承。
白蘇沒有在意家族,他隻在意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唯一一件東西。
白蘇準備去取下來洗,也沒有注意,他手上還沾者趙義的血呢。
也就在他的手抓到鼎時,他感覺眼前一白,腦袋嗡的一聲,有種很奇異的感覺。
在雙眼漸漸恢複視物時,白蘇愣住了。
搖了搖頭,又摸了下傷口,確定眼前所看到的一幕不像是幻覺,白蘇吐出了一口濁氣。
“我該不是穿越了吧?”
白蘇發現,他身處在一個碧綠的湖邊上。
湖的一側是一片樹林,另外一側是蘆葦蕩,而白蘇所站的地方,卻是湖比較寬闊的岸上,青草悠悠,繁花朵朵。
白蘇轉身,在他身後有幾間土木結構,十分原始的屋組成的院,院很奇特別致,也很清雅高姐,外圍有竹子和木柵欄,木質的屋簷上還有一些獨特的圖案,很是複古,又十分精致。
地方倒是個好地方,養老不錯,可眼下有一個問題,他必須弄清楚,那就是自己明明在友誼賓館的洗手間,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這裏是什麼地方?
白蘇滿腦子的困惑,在咿呀聲中,推開了院子那的門扉,他期待在裏麵能找到答案。
還沒有走到第一件土木屋前,一股濃重的草藥味已經撲麵而來。
“有人麼?”
白蘇輕喚了一聲,可是沒有人應他。
白蘇繼續往裏走,推開了藥味濃烈的房間的房門,突然間,他感覺有一團氤氳的迷霧飄了過來,其中隱約有一隻動物一樣的怪影。
“什麼鬼東西!”
白蘇驚的後退兩步。
白蘇雖然近視,但是度數不算很高,沒有眼鏡在定睛之際,還是看清楚了霧氣裏的那個影子不是人也不是鬼。
這是一隻半歲嬰孩大,身子修長如麋鹿,正齜牙咧嘴的……老鼠。
“好大一隻老鼠!”
白蘇的確被嚇了一跳,不僅因為這老鼠個頭大,還因為它長著一雙比兔子還大的耳朵,更誇張的是,它竟然飛在空中,一條尾巴如同直升機的旋翼一般,卷蕩著風騷的弧線。
“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本仙是耳鼠,是仙獸,豈是那種低等的老鼠所能比及的!”
那大耳鼠似乎很憤怒,瞪眼齜牙的,一下飛到了白蘇麵前。
“我靠,會話的大老鼠!”
白蘇這下更是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劈啪!”
如鞭子一樣的尾巴抽在了白蘇的額頭上,白蘇精神一凜間,就聽那耳鼠鄭重其事道:“再一次,本仙不是老鼠,是仙獸耳鼠!而且本仙是仙,會人話不是很正常?”
似乎是那一尾巴能有醍醐灌頂之效,白蘇猛然清醒了許多:“《山海經》中提到的耳鼠?”
白蘇受家世影響,平常一些奇異的古文,都有涉獵。
《山海經》有雲:耳鼠,獸,其狀如鼠,而菟首麋身,其音如獆犬,以其尾飛,食之不采,又可以禦百毒。
“雖然不知這《山海經》為何物,不過本仙正是耳鼠中的佼佼者,名為雲蒼!”
“我這是在做一個荒誕離奇的夢麼?”白蘇再次摸了摸身後的傷口,還是很痛啊。
“你沒做夢,你現在是處於神農鼎的仙靈空間之中。”耳鼠雲蒼道。
“神農鼎?”白蘇愣然,想到了他佩戴了十幾年的青銅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