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我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好像我沒有對他說出這樣的話,隻是我心裏的想法,這就是有點尷尬了,此時我還扭頭看了一眼斷崖和許獄長,然後說道:“不好意思,失誤了,我沒有說過這話,不過現在說應該也不算晚的吧。”
話音剛落,我就已經衝到了天災的麵前,我嘿嘿一笑,提著妖刀就這麼不停的割向了他的身子。
如果他沒有被我桶一刀的話,我相信他都能躲開,但是妖刀的力量有多大,我相信大家都是已經知道的,特別是現在還有道境在上麵。
開始隻是割開了他的一個口子,他有蜈蚣,但是現在我給他穿了過去,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加上此時他身上已經被我割開了無數的口子,他身體裏的血,就和不要錢似得,不停的往外流著。
他已經倒在了地上,不過沒有死,因為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他。
“快說,薑世離在什麼地方,還有怎麼出去,我也就這麼兩個問題,如果你開口告訴了我,我可以讓你走的比較痛快,如果你還是不說的話,你就別怪我了,雖然我不想觸碰你,但是我的妖刀可是不怕你的。”
說完之後我點上了一根香煙,這個時候天災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還是我輕敵了,是我該死,如果我聽了主人的話,不來找你麻煩,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發生,秦笑,我告訴你,你休想從我的口中知道任何消息!”
話音剛落,我就看見他狂笑一聲,緊接著,我看見他的臉色竟然快速的變得漆黑,然後腦袋直接耷拉到了地上便一動不動了。
他,死了,自殺的。
我眯著眼睛看著他的屍體,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過了好長時間,斷崖和許獄長好像才走到了我的身邊。
此時的斷崖伸出手直接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可是,就因為這麼一下,我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老大!你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其實我是真的快要脫力了,倒在地上,妖刀就掉落在了我的身邊,我整個人此時就好像剛剛一口氣跑完了十公裏一樣,好累,汗水不停的從我的毛孔中溢出來。
我連一句話都不想說。
還是許獄長發現了我的異樣:“老大沒事,他隻是脫離了,估計是第一次使用道行,不,應該說是道境,他的道境和我們的道行不一樣,剛剛如果天災要是還能堅持一下的話,估計老大就快不行了。”
就這樣我躺在地上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反正我慢慢的就睡著了,這一下睡的很安穩。
等我醒來的時候,斷崖和許獄長就坐在我的身邊,而我則是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十分的酸痛。
我扭了扭脖子:“我睡了多久?”
他們兩個人都搖了搖頭:“在這裏又沒有時間,我們也不知道,不過你現在醒了也就好了。”
我點點頭,此時我扭頭看了看身邊不遠處的天災:“可惜,沒有問出什麼東西來。”
“其實有一件事情,我就有點奇怪了,本來想和你說的,結果你睡了過去。”
聽見許獄長的話,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抓了抓腦袋說道:“許大哥,你說吧,什麼事情?”
許獄長笑了笑人,然後伸出手指向了天災說道:“是關於天災的,據我所知,這個家夥好像並不是薑世離的人,他沒有理由來這裏救人,而且他應該是陰煞殿老大的親信。”
陰煞殿老大的親信?那不就應該是薑承影的人?
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我的眉頭一皺,然後我看著許獄長說道:“你還知道什麼?”
不過許獄長搖了搖頭就說道:“這個天災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過了,沒有想到再一次見麵就被你打死了,其實他很厲害,至少到現在為止,根本就沒有人能看破他的偽裝,你看出來了,還弄死了他,這一點要是被陰煞殿的一些人知道,會炸鍋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得不重新想一下薑承影的葫蘆裏到底是在賣的什麼藥。”
我深深歎了一口氣,如果不是許獄長告訴我這些事情,我還真的以為這個天災就是薑世離的人,很顯然,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樣,而且在這個天災剛剛斷氣之前好像還提到過一個人,說是什麼主人,這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
我記得在陰煞殿,好像還沒有人稱呼別人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