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此時楊玉雪的話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因為我必須要知道薑承影到底對吳念說了什麼,而且楊玉雪開始說,吳念在薑承影出現的那一瞬間,就直接對沈浪出手了,我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吳念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吸了吸鼻子,然後看向了楊玉雪直接問道:“你說吳念等那個人出來了之後就好好的對沈浪出手了,那麼之前或者之後他們有沒有過什麼對話?”
楊玉雪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當時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這樣就奇怪了,我微微張了張嘴巴,我看向了斷崖,不過這個家夥現在正在扣鼻屎,看上去對這件事情並不是太關心。
我歎了一口氣,我知道,就算我問了斷崖也是白問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楊玉雪忽然再一次開口說道:“他們沒有對話,但是我聽見吳先生好像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我微微一愣,聽見她這麼說,我就感覺好像有一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他說了什麼,你還記得不記得?”
楊玉雪聽了之後立刻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說道:“吳先生他好像不知道對誰說了一句什麼,天下又要亂了,還說什麼,自己就好像江東父老?”
當我聽見這個話的時候,我感覺不是我的耳朵有問題就是楊玉雪聽錯了,我不明白吳念好好說這麼個破玩意幹什麼?
我抓了抓腦袋,天下要亂是肯定的事情,但什麼江東父老不父老的,這不是扯淡嗎?
“你……有沒有聽錯?”
不過這個時候都的楊玉雪倒是十分的肯定自己沒有聽錯,此時她搖了搖頭說道:“我肯定就是這麼幾句話,因為當時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之後他好像就沒有再說一句話了,我就感覺自從那個人出現之後,吳先生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我點點頭,腦袋裏一直在琢磨,那話到底是一個什麼意思,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走進了屋子裏,我扭頭看去,是許獄長。
我對著他剛剛想開口,可是他卻對我說道:“我知道是什麼意思。”
當我聽見許獄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十分的奇怪,這話說的那麼詭異,他竟然能聽懂。
我疑惑的看著他,這個時候許獄長反問了我一句:“你喜歡看三國演義嗎?”
我搖搖頭,現在都忙成這個樣子了,哪裏還有時間去看什麼三國演義,我隻知道曹操,五虎將,其他的知道的真不多。
這個時候許獄長就說道:“吳念將自己當成了黃蓋,假裝投降,過多的我也就不解釋了,有空你去看看三國就知道了。”
我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反正我知道,我應該是不會去看三國的,不過這樣做又有什麼意思呢?
“許大哥,那他這樣做,能有什麼用?還有沈浪的傷又怎麼解釋?”
這個時候許獄長微微一笑說道:“三國中,黃蓋用的就是苦肉計,不過這個情況看請來,這一次使用苦肉計的不是吳念本身,而是讓沈浪遭了這個嘴,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微微一愣,然後點點頭,我覺得就算我能忘記任何事情,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我是絕對不可能忘記的,殺了薑世離,可是這一切和吳念這樣做還是沒有什麼關係,至少我一個人是這麼覺得的。
也許是知道了我的心中還是十分疑惑的,這個時候許獄長突然詭異的一笑,然後看著楊玉雪就問道:“你身上有沒有多出什麼奇怪的東西?”
楊玉雪一愣,然後搖了搖頭,其實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許獄長到底是什麼意思,有奇怪的東西,那是什麼意思?
“我……我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過,還是那天的衣服。”
剛說完,楊玉雪就在自己的衣服裏開始不停的翻找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吸了吸鼻子,然後說道:“許大哥,這是什麼意思,找什麼東西?”
許獄長微微閉上了眼睛,然後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東西很重要,我相信,沈浪能不能醒過來,就靠這個東西了,當然了,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我們之前的猜想一切都是錯的,明白了嗎?“
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一頭的霧水,不過被許大哥這麼一點撥,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現在我也終於知道,如果當時那種情況換成是我的話,我也會選擇對沈浪出手,因為隻有是我們自己出手,沈浪才還能活著被我們找到,如果別人出手,沈浪肯定會出事,而且吳念既然想打進陰煞殿裏當一個臥底,那麼他就必須要有一個投名狀,無疑,沈浪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