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很顯然,許獄長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隻是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
就在我們三個人的麵條快要吃完的時候,沈浪直接走了進來,還拍了拍手。
“你們吃的也太快了,不等我一下。”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誰叫你自己的動作慢,怎麼樣?”
沈浪嘿嘿一笑:“等一會你們就知道了,先吃,吃完了回去吧。”
看著沈浪神秘的樣子,我也沒有多問,反正等一會肯定就知道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等著沈浪吃完了麵條之後才慢慢從麵館裏走出來。
之後我們打車回到了我們的凶宅。
剛進屋,許獄長和吳念的眉頭一皺:“你們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屋子。”
這個時候我沒有說話,畢竟這個主意是沈浪提出來的,他直接開口說道:“怎麼樣,這個屋子好吧,你看,這麼牛的凶宅,昨天晚上那邪祟還敢去找我們笑哥玩,笑死我了,在這裏應該不會被人打擾。”
可就在這個時候吳念白了沈浪一眼說道:“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幾個人這麼光明正大的住進了凶宅很紮眼嗎?這不是提示別人有人來這了嗎?你這白癡!”
當吳念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整個人一愣,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房子都租了,那又能怎麼辦?
這個時候許獄長搖搖頭說道:“算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我們自己小心點就行了。”說著,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看向了沈浪說道:“你剛剛帶走的人呢?”
什麼帶走的人?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聽著許獄長說話就好像是在說天書一樣。
我莫名其妙的看向了沈浪:“什麼帶走的人。”
其實這個時候不僅僅是我,就連沈浪自己也都顯得莫名其妙的:“許大哥,什麼帶走的人。”
這個時候吳念跑到了沈浪的身後,一巴掌拍向了他的腦袋:“裝什麼裝,你以為沒人看見嗎?藏哪裏了?”
我拉了拉沈浪的衣角,然後問道:“他們在說什麼?”
沈浪顯得有些無奈,然後看著我說道:“笑哥,你不是讓我給那人送吃的嗎?我送了,然後我怕他吃不飽給他帶回來了,現在就在我屋子裏。”
我微微張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才好,原來剛剛他那麼慢是已經回來了一次。
這個時候我直接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就走到了他的屋子前,一把推開了房門。
果然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椅子上,嘴巴裏好像還塞著什麼,是沈浪的襪子?
此時,沈浪走到了那個男子的身邊,然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蛋說道:“就是這個人一直從火車上跟著你們,剛問了一點,可惜他什麼都不願意說。”
這個時候吳念走到了男子的麵前,然後就這麼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看說道:“這個家夥隻是一個普通人。”
說著直接將他嘴裏的襪子給拿了下來:“說吧,你是什麼人,你不說的話,後果很嚴重。”
那個人大口的喘著氣吐著唾沫,雖然在他的身上,我們都感覺不到一點道行,但是這個人的眼神讓我們看上去都相當的不舒服,用許獄長的話來說,這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至少手中還會有一些案子。
開始許獄長不說這一個方麵我還沒有想起來,但是被他這麼一說,我仔細看了看這個人的眼神,卻發現他的眼神和陳曉他們的很像,重點就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我咽了一口唾沫,此時我直接走到了他的麵前問道:“說吧,誰讓你來的,跟著我們幹什麼?”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說!”
想不到他的嘴巴還很硬,要知道我們這幾個人可都是敢殺人的住,特別是我們這一次的行動還算比較秘密的,沒有想到竟然還是被人發現了。
我抓了抓頭發說道:“真傷腦筋,怎麼辦?如果殺了,我們就從他的嘴巴裏得不到什麼,不殺的話,看著鬧心。”
這個時候沈浪突然 嘿嘿一笑說道:“我有一個好辦法,笑哥,昨天晚上不是有美女找你嗎?今天晚上就給他關在這裏吧,晚上一過,我覺得明天他什麼都會說了。”
我笑了笑,自然知道沈浪是什麼意思,要知道,麵對鬼怪這種東西,可不是每個人的心裏承受能力都有我這麼好。
我點點頭:“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之後我們直接就不管這個人了,當然了,沈浪的襪子也被沈浪重新塞回了他的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