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莫名其妙的歎了一口氣,讓我覺得十分的詫異。
我相信,村長不可能在這麼晚的時間裏,莫名其妙的找上門,是為了請李川北吃飯喝酒的。
“秦笑,現在這個店裏真的是你在負責嗎?還有上次你給我說的那個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奇怪的看向了村長,問道:“村長,店裏確實我在負責,我上次給你說了什麼?”
村長抬頭起,看向了我,又看了看靠在一邊抽煙的黃三河,然後思考了片刻,繼續開口說道:“你真的是薑承影的徒弟嗎?”
我微微張嘴,眼睛眯了眯,我忽然想起來,我們村子裏的人,好像都知道薑承影是什麼人,上次我能好好的從村子裏出來,就是因為我說薑承影是我的徒弟!
我點點頭:“我沒有騙你,有什麼事情,您就直說吧。”
村長聽我說完之後,琢磨了好長時間,才開始慢慢告訴了我,為什麼這麼晚的時間,會找上門。
村子裏出事了,而且出了大事,從一個星期前事情開始發生。
從我走後,村子裏就開發起來了所謂的旅遊項目,畢竟其他的不說,我們村子周圍的風景真的是挺不錯的。
而且在那一段時間,搞的是風生水起,大家都賺了不少錢,不過禍事,也就從那一天開始悄悄的埋下了種子。
一個星期前,有五個年輕人,還都是大學生,他們去我們村子裏踩景寫生,按照道理說,這沒有什麼問題。
可問題就出在了他們根本不聽我們村長的話,寫生,一般來說,都會去一些風景比較好的地方,前幾天,這幾個年輕人還算是比較安穩的。
可是有一天夜裏,這幾個人偷偷摸摸的跑了出去,等到第二天早上,村長發現了他們不在屋子裏,就帶人跑出去找。
結果卻在西山 的山腳下找到了他們,隻是他們五個人一起出去的,隻有四個人,還有一個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而這四個人醒了之後,就和著了魔一樣,也不說話,終日躺在床上麵發抖,不管問什麼都是不知道。
有時候隻要問的稍微多一點,就會發瘋!
當我聽到這裏的時候,我的眉頭微皺,西山上麵有什麼,我可是知道的。
此時,村長深深歎了一口唾沫:“失蹤了一個人,我們肯定派人進山尋找,可非但我們的人沒有找到失蹤的那個小夥子,反而還死了一個。”
我微微張嘴:“怎麼死的?白天?”
村長點了點頭,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我:“你知道的,晚上根本就沒有人敢上去,白天也是成群結隊的。”
我眉頭微皺:“怎麼死的?”
村長苦笑一聲說道:“上吊。”緊接著,還沒有等我問話,村長繼續說道:“之後,還剩下的四個學生身上就染上了怪病,全身上下都變得……變得很奇怪。”
“怪病?奇怪?”這話不是我問的,而是黃三河:“到底咋了,你一次性說完唄。”
“他們身上的經脈,變得通紅,而且,而且還鼓了起來,很恐怖!”村長說這話的時候,身子還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隻是當我聽完村長說完這些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黃三河,因為村長說的這些,和我第一次來到福命館遇見的東西很像很像。
“秦笑,如果你真有本事,請你,請你跟我回去一趟好不好,村子裏現在都沒有人敢出門了。”
我歎了一口氣,想了一下說道:“村長,你先去找個賓館睡一覺,明天一早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
“那太好了!隻是……隻是李川北不能和我們一起嗎?”
我搖了搖頭:“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村長聽了,一咬牙,點了點頭,然後和我約定好了時間就先離開了。
村長走後,黃三河看著我,也不說話,我先開口說道:“又是鬼脈。”
黃三河點了點頭:“當然了,確實是鬼脈,你真的要回去管這件事情?”
我點點頭:“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在那裏長大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從村子裏開始。”
黃三河看了我笑了笑之後也沒有說話,隻是走回了房間裏。
我躺在沙發上,睡不著,隻要我一閉眼,三兒和三兒奶奶的模樣就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此時,楊迪從我的屋子裏出來了,見我還沒有睡覺,就坐到了我的身邊:“你要走了嗎?”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難道她剛剛一直在聽著我們說話?
我點點頭,還不等我開口,楊迪開口又問了我一句:“那我的父親,和沈浪的父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