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折得很好,很精致,一看就用了心。
但上麵的字,卻明顯是從書上剪下來貼上去的,“別擔心,一切都會變好。”
肯定不是靳傾墨折的!
如果是他,肯定會手寫!
“到底是誰?”抬眼看到護士進來換藥,安悅溪便問,“護士,有其他人來看過我媽?”
護士搖頭,“安小姐,今天並沒有其他人來看你!”
安悅溪卻不這樣覺得,她的手不巧,將紙玫瑰打開就不能還原了。
正巧,靳傾墨走了進來,“安安,你在折什麼?”
“我在枕頭下發現一朵折紙玫瑰,打開以後,發現裏麵寫了這句話!”將紙遞給他,安悅溪抿嘴笑了笑。
當時摸著紙玫瑰的時候,她還以為是靳傾墨偷偷準備的驚喜,便想先看看。
沒想這一看,才發覺這手筆,應該是那個神秘人的。
比如,那個在雜誌上圈字的人。
“我以為是你給我的浪漫,結果不是!倒像是那個神秘人的。”
“神秘人?怎麼沒聽你說過?”靳傾墨眸色加深,“他做了什麼事?”
“都是些小事,由沒有惡意,我就沒放在心上。但現在看來,他對我們的情況了解得比較清楚!”
“你呀,這些事應該早些跟我說!”親昵的點了點她的鼻頭,靳傾墨並沒放在心上,“不過,這個人我也要好好查查。萬一,他起了壞心怎麼辦?”
“好吧!其實,我也很好奇,他到底是誰?”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安悅溪暗覺好笑,怎麼可能是他?
“嗯,我查到了就告訴你!”靳傾墨眼底盡是深思,“現在,還想睡覺嗎?”
“有點!”安悅溪笑著點頭,“你要不要也跟著休息一會?”
“好啊,”靳傾墨說著,躺在她的旁邊,摟住她的腰,“你可要好好照顧我,別一腳把我踢下去!”
病床並不大,兩個人靠的很近,安悅溪滿足的睡在他的胸前,“不會的,我那力氣,根本踢不動!”
靳傾墨發出低沉的笑聲,安悅溪隻感覺耳朵發燒,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不覺,兩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安悅溪覺得背都睡酸了,便睜開了眼睛。
很難得的,靳傾墨還沒醒,閉著眼的他線條柔和許多,沒有了犀利清冷的眼神,他整個人仿佛帶著親和的微光。
單看這張臉,真的很美!
這種美不帶任何娘氣,反而精致中帶著帥氣,有著蠱惑人的魅力。
怪不得,被人封為綿城第一大少!
怪不得,她被人各種羨慕嫉妒恨!
“安安!”
他的眼睛睜開,猶如浩瀚星辰落入雙眼,璀璨逼人,看得安悅溪一愣。
“你,真是秀色可餐!”
“這句話,我也想對你說!”靳傾墨拉過她的手,“我的兄弟都想你了!”
安悅溪不好意思的掙紮,卻不無以外的沒有絲毫動彈。
“靳傾墨!”
她羞赧不甘心的聲音,像是羽毛輕撓在心尖,讓他的心酥麻無比。
難以控製的收緊手,靳傾墨的唇慢慢靠近,呼出的氣息噴灑在脖頸,安悅溪害羞的低下頭。
“你這樣喊我的名字,讓我怎麼忍得住?”
手終於被放開,安悅溪還來不及收回,就被靳傾墨挑起了下巴,然後唇瓣相接,她便再也說不出話了。
纏綿的吻了很久,總算靳傾墨還知道安悅溪的身體不是很好,不舍的放開了她。
看著他欲求不滿的雙眼,那清冷早就化為了熊熊烈火,想要將她一起燃燒,安悅溪整個人都弓成了一個蝦米。
還是煮熟的那種!
她可以想象,如果不是病房,她早就被拆吃入腹了!
“安安,還是你了解我!”靳傾墨低笑,聲音性感而低沉,含著忍耐。
“安安,我去問問醫生,看看明天能不能離開?”
“好,不過我要跟露露一起。”安悅溪很執著,“她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我不想一個人離開!”
“安安,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你的心髒,不能在這裏長時間呆。”
“我知道,可我還是……”安悅溪看他不讚同的皺眉,“更何況我現在在醫院,醫生總會想辦法避免高原反應的。”
“安安,醫生已經跟我明說,你的心髒不適合這裏。而且,讓我盡快帶你離開。”伸手阻止她辯解,靳傾墨語氣溫柔,“安安,乖,別讓我太擔心。”
“我知道你想說你的先天心疾已經通過手術痊愈,但你別忘了,你那次受傷也是打在了心髒上。你能活下來並生下瀚寶寶,已經是天大的奇跡。我,真的不敢冒一點點危險。”
“我不想再經曆一次失去你的日子,太讓人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