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依艾瑞克的性格,樓上的手下隻比樓下隻多不少。
眼裏滑過擔憂,因為這一走神,他的手臂挨了重重的一拳。
陰翳的動了動手臂,雙眼露出嗜血的光芒,安亦城手指發出哢哢的響聲,然後再也不留手,聲聲到肉。
樓上,靳傾墨伸手靈活,從一開始就沒有留手。
看著被他打的眼神帶著怯意,卻依然不後退,隻是到底是被打怕了,出手的時候有了顧忌。
靳傾墨抓住他們的閃躲,直接闖到了門前,發現上了鎖,直接一腳大力踹過去,然後門抖了抖,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跟在他身後,來不及阻止他的艾瑞克的手下,直接驚得站直身子,視線在倒下的門與靳傾墨之間來回掃視。
天啦嚕,這個男人太厲害了!
不過,話說,這樣的姿勢太過威武霸氣,他們一定要學著。找媳婦說不定就靠它了。
房間裏,艾瑞克猛然回頭,唇離安悅溪不過兩三厘米,看得靳傾墨整個人像是噴發的火山。
“艾瑞克,你敢!”
艾瑞克的回應是看他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不過,也隻是輕輕一碰就離開,因為靳傾墨已經打過來了。
兩個男人瞬間顫抖在一起,發出平平碰碰的聲音。
聲音不小,可就算是這不小的聲音,也沒有將安悅溪從睡夢中驚醒。
靳傾墨眉心更加皺的緊了,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快速加狠厲。
艾瑞克招架不住了,立即對站在不遠處的手下喊道,“還不快點把這個男人給我打出去?”
眼睛狠厲的一眯緊,他不是沒想過借此機會殺了靳傾墨。
但他也知道,如果殺了靳傾墨,不但靳家的人不會饒了他,就連安亦城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更別提那個沒出現的秦深了!
聽他一喊,畏懼著靳傾墨的手下們立即跑過來,糾纏靳傾墨。
艾瑞克脫了身,他挑釁的朝靳傾墨笑了笑,徑直抱起安悅溪朝房外走。
靳傾墨看得目呲欲裂,拚著肩膀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一腳朝艾瑞克踢過來。
艾瑞克一驚,連忙抱著安悅溪躲。
可誰料到,靳傾墨這一招是虛,實際上是為了從他懷裏搶過安悅溪。
隻是很可惜,他盤算的再好,也被艾瑞克的手下破壞。
他伸出的手就這樣被飛快跑過來的一個手下給阻止了,他眼神陰厲的看著艾瑞克,看著他就快抱著安悅溪消失在門口,動作越發快速。
艾瑞克的手下一驚,不隻是因為靳傾墨拚命的態度,還有那幾乎看不見的動作。
非常的快,就像是電視劇裏產生了殘影一般。
很快,房間裏的人就被人打的七零八落,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太TM痛了!
要不是艾瑞克一早吩咐了,不能在這個莊園用槍,他們早就把靳傾墨打成篩子了。
剛想到這,他們同時打了個寒顫。
恐怕就算他們拿著槍,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恐怕也是被虐到死的份吧?
說不定還會更早的上西天呢!
靳傾墨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艾瑞克跟安悅溪的身影。
想到原先的盤算,他掃了樓下一眼,看到安亦城也沒在,眉尾狠狠的抽了一抽。
該不是安亦城也被艾瑞克擄走了吧?
打了電話,他站在走廊上,看著偌大的莊園,冷笑。
手,卻捏緊了手裏的欄杆,不過幾秒,即將華美結實的欄杆掰下了一塊木頭。
讓好不容易起身的一個手下,慢慢的縮回了腳步,然後自動自發的躺在了地上,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這哪裏像是上流圈子裏的貴公子,說是冷閻王,煞星還差不多!
“艾瑞克!”一道淡淡的嗓音響起,明明是溫潤的聲音,卻夾帶著絲絲的邪魅。
不同於秦深壞壞的邪氣,安亦城的邪魅是溫和而斯文的,讓人隻覺得心裏寒意叢生。
艾瑞克抱著安悅溪的手一緊,沉默了數秒,這才慢慢的轉過身。
安亦城是什麼樣的人,他不說完全了解,可七八成還是有的。
安亦城的功夫就算打不過靳傾墨,也絕對跟他自己是伯仲之間。
想了想,艾瑞克喊道,“哥,現在小溪已經忘了靳傾墨,她的心裏隻有我。以後我會成為你最好的妹夫,以我的性命來小溪。難道這對你來說,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哥?我可不敢當!”安亦城冷笑,看著他懷裏的安悅溪,捏緊了拳頭,淡笑著,出口卻是質問,“你這樣傷害小溪,竟還覺得我會站在你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