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肖愛在蕭鈴兒的酒吧喝的爛醉,於是便下榻到她的家裏。
雖然喝的爛醉,但肖愛還是準時按照生物鍾起了床。剛睜眼,便聽到了來自旁邊的人的哀嚎。
“呀!呀!頭好痛呀!”蕭鈴兒發著她的起床氣。
“誰叫你昨天亂喝,還喝那麼多!”肖愛無奈的說著。
昨天,蕭鈴兒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堆話,沒有一句聽懂的,然後兩人攙扶的回到家,蕭鈴兒倒頭就睡,最後,還是意誌稍微有點清醒的肖愛把她抗到床上去的。
“啊呀!那是我高興!”蕭鈴兒依舊不解氣。女人真可怕,起床氣更可怕!
在兩個人洗漱的時候,蕭鈴兒適時的問了一句
“你今天幹嘛七?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而肖愛的臉色瞬間變了。
“不了!今天不行!”聲音像結了冰。
“嗯,好吧~”蕭鈴兒嗲嗲的說。
離開蕭鈴兒的家後,肖愛回到了曾經的那個“家”!
今天是父母的忌日,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會回來待一天一夜,今年,也不例外。
吱呀——
門被打開,肖愛走了進來。
看看這裏,瞧瞧那裏,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沒錯,肖愛她本身就是一個孩子。她才16歲呀!別的孩子在這個年紀都和爸爸媽媽在一起,而肖愛早在六年前就被現實拉了出來。她本應是溫室裏的花朵,但在父母離開那天,她就被扔在了水泥地上!
肖愛在別墅中待到了下午,然後去了父母的墓地。
一捧白玫瑰開的那樣燦爛。她輕輕的放上去,然後緩緩地道一聲:“爸爸媽媽,想我了嗎?”再然後,做出了這個年紀應該做的事,泣不成聲。
“早早的就走了,那我怎麼辦!”
“不是說,還要看著我嫁人嗎?”
“你們不是說不會離開我嗎?”
“怎麼辦?”
“好想你們!”
“爸爸媽媽,嗚嗚嗚嗚……”
淚珠在肖愛精致的臉上一滴滴的下滑,這個原本16歲的花季少女,有著比一般人還要堅強的內心,同時,也有著比一般人還可憐的過去。
晚上,肖愛又回到別墅,在曾經熟悉的房間睡上一宿,在曾經熟悉的床上睡上一覺。
一天沒吃飯,肖愛不覺得餓。
隻見她輕輕拿起刀,然後輕輕的比劃一下,然後猛然間向自己的手臂劃去,一刀,兩刀……十幾刀後,血淋淋的手臂。是劃的,並不是刺去。
過了一會兒,血不留了。她做了一個輕微的包紮,就睡去了。
在夢裏,她夢見了全家團聚,夢見了小時候的自己和爸爸學習打槍,和媽媽一起玩,媽媽給自己講睡前故事。多麼美好,卻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