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申建春等人剛要上去,隻見秦峰擺擺手冷聲道:“他要打電話就讓他打,我今天就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的底牌??”
秦峰這一次算是奉旨辦差了,他的目的就是要牽扯出一批人,看看這個裏麵龐大的利益鏈到底症結在什麼地方。
一個黑煤窯的煤礦主,竟然就能夠如此的氣焰囂張,這說明了他背後絕對是有人在照著的。
而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這些秦峰不知道,不過他雖然不知道,但是他可以去調查,可以去引出這幫人。
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就擺在麵前,這個李宏山既然要找死那也怪不得他秦峰了。
沈筱筠現在心中萬分焦急,每過一分一秒,她的父親獲救的機會不就少一分嗎?
不過現在一切似乎都掌握在這個讓她有些討厭的秦峰的手中,這又能夠怎麼辦呢?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今天秦峰到了這邊的話,恐怕自己的父親想要獲救都不太可能了。
楊豔看著秦峰,她有些焦急的說道:“這位先生,那底下的這幫礦工……”
秦峰微微一笑道:“外麵的人員已經開始施救了,咱們等待結果就行了。”
“已經開始了嗎?”
沈筱筠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激動之色,她現在期盼的就是自己的父親能夠活著。
隻要自己的父親活著,這一切就夠了!
至於其他的,她暫時都不會去想,也沒有那麼的想法。
李宏山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他不知道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他的電話已經打給了五馬鎮的黨委書記朱本勝,朱本勝本就是五馬鎮當地人,因為五馬鎮的特殊位置。
實際上朱本勝非但是五馬鎮的黨委書記,更是縣委常委,其權力還是非常的大的。
用一手遮天來形容朱本勝,那也不為過。
朱本勝今天本身是在縣裏麵彙報工作,李宏山給他打電話說出事了的時候,他也是本能的想到了煤礦坍塌的事故。
不過這種事情在他的手中見的也不少了,他隻是低吟了幾句之後,便掛了電話。
李宏山在電話中說自己的煤礦被人圍了,朱本勝知道,這種事絕對不能夠鬧大。
所以他很快撥通了縣公安局局長的電話,縣局局長黃剛帶著十幾輛警車就朝著五馬鎮的方向疾馳而來。
現在一切都好像是在等待著判決的結果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秦峰這邊。
皮特陳走了進來,他看著秦峰笑著道:“秦董,救人的口子已經打開了一半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隻要裏麵的人還活著,那我們就應該可以救援出來。不過……”
“不過什麼?”秦峰看著皮特陳問道,事實上他也已經看到了,那裏麵的人都沒有事情。
皮特陳笑著道:“不過我做了這麼多的救援工作也沒有發現有這一次這麼的順利,按照物理學的角度來說,這礦洞的坍塌麵積絕對不可能隻有這麼點點的,二次礦難的幾率是非常高的,而這一次我們卻非常的幸運,並沒有二次礦難的發生,也就是說這一次裏麵的人隻要沒有在第一次礦難中死去的話,基本上應該可以存活下來的。”
沈筱筠一聽到皮特陳的話,她整個人原本有些慘白的臉色也是恢複到了正常一般,她急切的問道:“那……那我父親……”
“這個隻能夠等救援結束才能夠知道了,抱歉……”皮特陳聳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