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了眼王瑞峰,那一雙雙憤怒的目子,恨不得能夠把他活剝生吃。
“怎麼心疼了,害怕了嗎?當年你下死手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也會有今天,別慌,不要緊張,放鬆心情,慢慢的等待,好戲還在後麵,這隻是戲曲的一個小插曲,一個開鏡前的試鏡頭!”
俊美男子小吉的話語,是一字一句,但是字字洪亮刺耳。此刻眾人沒有不敢相信他的話語的分量,因為他們感覺,他們此時在麵對的不僅是一個生理變態的男人,連心裏也是變態的。
“那是他罪有應得,他不該擅自行動,並且做殺手,我不得不送他一程,因為他那個時候太痛苦了!你應該知道當時的情景,容不得我們去多想,如果我不送他走,他就得去那個黑色的地獄,那個地方是他做夢都恐懼的地方,一輩子都不想呆的地方,這是他的命!我沒有辦法控製,同樣你也沒有?”
“你有的,你那個時侯完全有的,因為你沒有讀懂他的心,他希望你的槍能夠開的偏位,他不希望死的,他雖然恐懼黑暗的那個地牢,可是他更加恐懼路途的寂寞,更加恐懼未知的黑暗!可是你沒有那麼做,你是直接消除了他的念想,那是因為你害怕,你害怕他活著進去,你害怕,是嗎?”
俊美男子小吉的俊美臉膛,此刻變的有些扭曲,看在王瑞峰的眼目中,有種神經質的存在。他瘋了,這個男人是真的瘋了,就好像自己在剛失去她的時候,一樣,不論是見到誰,都會往最為壞的一麵想,哪怕那個人的心是好意,自己也會當做惡意,來進行一番違心的攻擊。
王瑞峰知道,自己那一槍是可以開偏位的,因為自己有那個勢力,製造出假象,可是自己真的沒有那麼做,他也依稀記得他那渴求的眼神,他當時是讀懂的,他那雙眼神的含義,想讓自己為他留有一線希望,哪怕這線希望很渺茫,可是自己沒有,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是自己的探手,陪在自己身邊,最為主要的夥伴,他不應該背著自己做那些勾當,最後害的自己差一點身敗名裂,這是他咎由自取,當時不排除自己的私心在做崇,可是事後自己也得到了應有的懲戒,難道這還不足夠暝他的目嗎?還要派出他心愛的男人(女人)過來再一次追債,步上他的後塵。
看著齊邦達那因為腹中的絞痛,而變的煞白的臉,小吉忽然有種報複的快感,因為他知道,那個該死的男人就站在人群中觀看著這一場精彩的戲,他喜歡這種被人注視觀看的感覺,一向都是如此的喜歡這種被人圍觀的感覺,不然自己也不會變態到愛上男人,都是因為這個社會為自己造成的太多傷害。自已需要有一點與眾不同,好引起別人的矚目眼神。
“疼嗎?”他問的很輕聲,很曖昧:“我知道,一定很疼很疼,你記住,這都是那王瑞峰賜給你的,記住,這都是因為他的不仁義,才造就你今天的痛苦!不僅是你,連他們包括在內,都會嚐試到這般痛苦的存在!”
“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第一個下手的就是你嗎?”同樣聲音很低低,聽到孫傑蕊一幹人的耳朵內,都感覺到一陣壓抑的痛,齊邦達的血還在往外流,就在自己的眼前,毫無休止的流動,可是自己的身體,卻是被王瑞峰死死的攔著,不得去救,他們明白王瑞峰這麼做的原因,因為他們相信,他們隻要一動,那個變態男人很有可能把那把短小的精湛匕首,直接插到四人的心髒部位。
痛苦的晃了晃頭,齊邦達算是回答了這個變態男子的話語。
“你不明白的,你是不可能明白的,因為我最痛恨有人舍棄父母的所賦予的天性,而進行後天的修改,而你剛才就是一個,所以,你必須先得在我眼前消失,因為我看到你會感覺到惡心和負罪感!”
聽到俊美男子小吉的話語,王瑞峰一幹人的腦袋殼真的有些短路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個男子,這心裏疾病,看樣子還病的不輕。
齊邦達現在可是恨不得找一塊豆腐撞死自己,好好的自己,為什麼要給自己戴上那麼一頂高高的帽子呢,真所謂是自作孽不可活,這孽造的可還真實惠,現場直接報答了自己的孽緣。如果自己不多舌的話,說不定自己就能夠享受馮家輝那兔崽子的好運,不僅能夠得到好生的侍候,說不定還能夠給自己來個痛快。千算萬算,卻就是沒有算準老天爺的真正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