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過三島先生,恭維的話說一次就夠了,不用反複說同樣的話。”

“嗬嗬,秦小姐,也許你對我不太了解,我這個人隻要看到美好的東西,就會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讚美她。對於秦小姐的美,我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秦可人眉頭微微皺起,若不是看在對方是三島會的人,她根本不願意和這個男人坐在一起吃飯。

從一開始交談,這個男人就顯露出了極端的狂妄自大,也許在他眼裏,除了自己國家之外,其他國家都是落後的下等民族。這種觀點,這讓秦可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除了狂妄之外,這個男人也相當無趣。他除了會恭維自己,讚美自己之外,難道就沒別的事情可以聊了?

你就算再沒有話題,你可以說說你的見聞,你遇到過的趣事。若是真的連這些都不願意說,那你可以閉嘴,保持點風度也好。

才坐了十分鍾都不到,秦可人就開始覺得有些不耐了。和三島平夫這種男人多待一分鍾,秦可人都覺得煩悶。

相比之下,秦楓似乎更有趣。雖然每次和這家夥打交道,自己總處在下風,但這樣不正說明,這是個有趣的家夥麼?

對於三島平夫的話,秦可人報以淡淡一笑,也不願多說一句話。見秦可人不言,三島平夫眼神中閃過一抹陰霾,他回頭看了手下一眼,手下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三島平夫拿起酒杯,輕輕晃動了一下裏麵的紅酒。不過因為用力過猛,紅色酒液灑了一點出來,濺到了秦可人的衣服上。

三島平夫趕緊放下酒杯,帶著歉意連聲說道:“抱歉,抱歉啊,秦小姐!”

嘴裏說著,他就拿起餐巾紙,準備幫秦可人擦拭。秦可人皺起眉頭,擋住了對方伸過來的手,然後自己用餐巾紙輕輕的將身上的紅酒擦掉。

然而就在秦可人專心擦拭自己衣服的時候,三島平夫的手下迅速打開手裏的一個紙包,然後將裏麵的藥粉倒進了秦可人的酒杯裏。

白色藥粉進入酒杯,便瞬間溶解。手下將紙包揉成團,扣在手心裏,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秦可人好不容易將衣服上的紅酒擦幹淨,這才重新坐直身子。三島平夫麵帶微笑,舉起酒杯:“我為我的魯莽向秦小姐道歉。”

秦可人拿起酒杯,和三島平夫輕輕碰了碰杯:“哦,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

三島平夫一口將紅酒喝光,然後將目光投向秦可人。秦可人猶豫了一下,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輕輕的抿了一口。

見秦可人喝下紅酒,三島平夫內心狂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秦可人不解的問道:“三島先生,你笑什麼?”

三島平夫直勾勾的看著秦可人,眼睛裏噴射出原始的欲望:“秦小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秦小姐,能不能答應成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