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內
趙之雅自從被送來後,就變得異常乖巧,時常一個人呆在房間裏,剛開始趙焰還有些疑惑會派幾個人來觀察她,看她是否裝瘋,確定了幾次後就沒有在派人來監視她。
這日精神病院來了一個神秘的女人,她頭戴黑色的帽子和墨鏡,沒有人知道她長的什麼樣,她由護士帶著走到了趙之雅的病房內,護士走後,女人摘下了墨鏡,看著因為自己的到來而躲到角落裏瑟瑟發抖的趙之雅,女人輕輕的坐在椅子上語氣柔和的開口道,“我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來是為了帶你離開這裏,這裏不適合你,你堂堂趙家大小姐不該淪落到此,就當是為了還你哥哥的願吧……”
角落裏的趙之雅用手護住頭部,將頭埋在腿彎,眼中略閃過一絲清明。
神秘女人重新帶上墨鏡,領著異常乖巧的趙之雅走了出去,黑色的跑車緩緩的駛離精神病院。
一艘漁船停靠在烏泰島的岸邊
傣家大叔和烈火寧遠二人熱情的揮手道別,便開著漁船返回了汪洋的烏海。
烈火和寧遠將秦風小心翼翼的抬到岸邊的地上,由於秦風昏迷不醒,隻能由寧遠背著秦風,烈火在旁邊扶持著以減輕重量,帶著寧遠踏上了烏泰島的土地,烈火心裏複雜不以,終於是又回來了麼……
烏泰島是專門訓練雇傭兵的境地,一路上暢通無阻,沒有灌木荊棘的阻礙,所以寧遠幾人走的很快,當看到麵前的哨崗時,烈火激動不以,終於可以落腳了,雖然是寧遠一路背著的,但秦風的身體不能長途跋涉,一路上走走停停看著氣喘籲籲的寧遠,烈火內心不是個滋味。
帶著寧遠安全的進入之前居住的地方,放下秦風,寧遠如蒙大赦粗喘著氣看著昏迷的秦風道,“阿風!你小子倒好!把我累的像牛一樣,你趕快給我醒來,否則老子非把你扔出去不可。”
看著四周因無人居住蒙上的一層層灰塵,還有蛛網,烈火神情恍惚,寧遠四處瞅了瞅,摸了摸暗自嘀咕著,“這裏是人住的地方麼!到處都是灰和蜘蛛網,看來有很久沒人住了……”
略顯疑惑的看著烈火道,“小保姆,這裏沒人麼?你的戰友呢?其他的雇傭兵呢?”
烈火邊打掃著房間邊解釋道,“自從那次恐怖襲擊,他們全死了,隻剩我一個人了……”
寧遠了然的哦了一聲,便獨自去外麵,參觀傳說中的死亡禁地烏泰島去了。
烈火收拾完房間,將秦風放在床上安頓好,便出去打算打幾條魚來做晚飯。
看著麵前無比熟悉的小河,烈火眼眶酸澀,這是自己曾經發現的一條小河,天然形成的,河水還是那麼清澈幹淨,偶爾能看到幾條小魚遊來遊去,之前執行任務回來都要跑來這裏打幾條魚烤著吃,收回思緒,烈火褪下鞋襪將褲子彎起,走到小河裏抓了幾條小魚,拿出利刃將它開膛破肚去磷,用樹枝穿過燃氣一堆火,放在火堆上仔細的翻烤著,香味撲鼻傳來,包好便起身回到了屋裏。
寧遠看著麵前的這個所謂,烤魚?的東西,什麼佐料都沒放卻很香,烈火淡淡道,“配合著烈酒會更好”
寧遠隨即嬉笑道,“這個主意不錯!咱們幾人一路受了那麼多苦,好幾次差點死了,精神太壓抑了,是該好好放鬆自己,暢快淋漓的喝它個一大譚烈酒才對!”
“不知道還在不在,我那時候收藏的烈酒,我去找找看…”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地窖裏黑漆漆的,烈火憑著以往的記憶找到了塵封已久的酒譚,抱起兩瓶便走了出去。
烈火和寧遠一人抱著一個大酒潭暢快的喝個不停,時而傻笑,時而歎息,時不時舉起酒譚互相碰杯,喝下一大口烈酒,不一會兩個人臉色赤紅,醉的不醒人事,一頭栽倒在地上,沒人發現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手指微微動了幾下。
深夜,夜色如墨,漆黑的夜空偶爾繁星點點,照亮了屋裏。
烈火躺在地上醉的不醒人世,突然醉夢中的她發覺臉上有個略微溫熱的觸感,剛想抓住,那觸感便順著她的臉龐滑到她的脖頸處,烈火醉酒本就渾身燥熱,此時更覺得渾身發癢燥熱無比,難耐的呻吟出聲……
秦風看著麵前的女人,麵色赤紅,衣領微微敞開,露出脖子的一大片肌膚,秦風剛想替她扣上衣領抱她上床,誰知她卻突然抓住自己的手不放,烈火迷蒙的睜開眼睛,發現了秦風放大的俊臉,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眼神近乎癡迷的看著他,就算是夢,她也要留住秦風,雙手立即摟住秦風的脖子,嘴唇快速的含住秦風的唇,瘋狂激情的啃咬著秦風的嘴唇——臉旁——秦風被這突如其來的激情惹的渾身似火燒,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的熱情,這也是自己早就想要的。
秦風眼神迷離的和烈火唇齒交纏,兩具身軀緊緊擁抱在一起不分彼此,將她抱上床,瘋狂的親吻著烈火的嘴唇脖子,緩緩褪下彼此的衣物,當兩人坦誠相見在她耳邊深深的吐出三個字,“我愛你”
夜色正濃,屋內一片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