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雅致的竹樓內,風景秀麗景色宜人。
這日,天氣晴朗,寧遠跟著族長在田地裏回來,慢不驚心的邊走邊問到,“為什麼這裏沒有小姑娘或者小夥子呢?”
族長耐心的解釋道,“小夥子們是不能留在家裏的,他們都跟著父親出海打魚去了,至於姑娘們她們也都早早的嫁做人婦了,所以你很少見到。”寧遠了然的點了點頭。
跟著族長走到了竹樓裏,發現秦風不在,寧遠便跟著族長去附近的穀場看看,果然,遠遠的便看見烈火在穀場翻曬著族長家的農作物,而秦風則是在後麵幫襯著,族長見此場景不由感歎道,“他們二人真像一對夫妻。”
寧遠心中感慨萬千,誰說不是呢,這兩人活脫脫的一對患難夫妻。
族長走到烈火身邊,打算讓她停下歇息會兒,突然發現她的後腰處血汩汩的流個不停,頓時大驚失色,急忙道,“孩子,你快停下,你後麵受傷了,血流個不停,趕快跟我回去給你把血止了。”說完就拉著烈火直奔竹樓,後麵的秦風楞了半會兒隨即也跟著跑去了竹樓,寧遠看著烈火後腰處血肉模糊,後背隱隱還有一些陳年舊疤,微微蹙了蹙眉頭,怎麼說他和小保姆也共患難過,而且她又是阿風的女人,自己在心裏早就把她當成了好兄弟,此時此刻看著她的傷口應該是上次被火箭彈的威力所傷傷口本來結了痂,但被她剛才做農活的時候不小心撕裂開了,看著族長焦急的拿來藥箱,寧遠上前接過語氣柔和的道,“族長,讓我來吧,我是一個醫生,而且她的傷口有點嚴重,不好好消毒處理會感染的,讓我來吧,你放心吧!”
秦風回到竹樓內便看到這副場景,烈火後背全裸,隻在前麵擋了一件衣服,而寧遠則是緊貼著烈火坐在後麵,為她清理傷口,看著寧遠的手來回的在烈火腰處摸索,秦風一陣惡寒,雖然知道寧遠是在給她止血,但是還是忍不住大吃飛醋。
秦風立即蹲在烈火身邊,眼神疼惜的看著她道,“火兒,寶貝,很疼對麼,都是我沒用,不能保護你……”秦風終於忍耐不住內心的渴望,對烈火深情款款的說著。
烈火眼神躲閃,麵頰坨紅,不敢與秦風對視,因為他的目光太過灼熱,秦風突然坐到烈火的後麵,用那略顯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摸著烈火後背的陳年舊疤,一時間心裏憐惜不以,寧遠替她將傷口處理好後便獨自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
族長見此場景微微輕笑出聲,“早就看出來你們關係不一般,你們很有夫妻相。”
烈火聽了別扭的想要站起身離開竹樓,但是後麵的秦風不顧還有其他人在場,立即摟住她的肩膀將她輕輕的抱在懷裏,烈火沒有在掙紮隻是微微歎了口氣,心情複雜不以。
族長看著麵前的兩人,想起了自己那過世的女兒,突然眼框發熱,忍住要流出的淚水,族長看向竹樓外似回憶般語氣低沉的說道,“我的女兒也是跟你這般的年紀,她也是個不善於表達的孩子,有一次她對一個小夥子動了心,借著潑水節勇敢的向那小夥子表達自己的傾慕之情,誰知那個小夥子有了意中人,拒絕了她,我的女兒承受不住打擊在潑水節那天尋了短見……”
烈火幾人靜靜的聽著族長的話,一時間整個竹樓更加寂靜了,說完族長收回視線重新看向烈火和秦風語氣複雜的道,“所以說你們是幸運的,上天眷顧你們,所以才讓你們有緣相見——相識——相愛——”
族長看著陷入沉思的烈火繼續道,“孩子,人生短短幾十年,坦然麵對自己的心吧,順著心走,才不會辜負了自己的一生……”
秦風目光感激的看向族長,又看了看懷裏異常乖順的寶貝,愛憐之情益於言表。
始終沉默的寧遠這時候清了清嗓子,看向族長緩緩道,“潑水節有什麼深刻的含義麼?”
族長斂了斂情緒,看著幾個孩子洗耳恭聽的模樣,便慢慢的講述著源自潑水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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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祝大家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