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牆,四周連環,牆體堅固雄偉。門闕壯觀,箭樓高聳,景象肅殺。江雲在離襄城裏不遠的河段,才渡過汝水,掩到引汝水而成的護城河旁,伏在草叢裏。回首後望,整片曠野空空蕩蕩的,不見半隻鬼影。高達十五丈的城牆上燈火通明,照得護城河亮如白晝,就算有蒼蠅飛過。也難逃守城兵衛的眼睛。除了硬闖外,實無其它入城方法。
渡過護城河之後,江雲並沒有受到任何阻攔的就進入了襄陽城之內,襄陽城的城主是錢獨關,此人一直保持著中立的態度,不依附於任何勢力,而因為襄陽城乃是軍事重鎮,所以多方勢力都是緊緊地盯著,不敢妄動。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錢獨關平安無事。
江雲隨意的找了間酒館停留了下來,此時正值用餐時間,所以酒館之中滿了**成。江雲隨意的找了張桌子就坐了下來。
在江雲進入酒館的時候,不少人都是衝著江雲看了看,因為江雲身上的那把雪飲刀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完美的線條。雖然沒有出鞘,但是一看也知道是一把寶刀。
江雲絲毫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直接坐了下來。點了些吃的喝的,就獨自一人飲用起來。
就在江雲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間心中一跳,緊接著停了下來,抬起頭朝著酒館門口望去。隻見一個身材極為健碩的漢子走了進來,此人麵色冷峻孤傲,渾身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接近的氣息,正是跋鋒寒。
跋鋒寒虎目一掃,立馬就看到了獨自端坐的江雲,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徑直的走到了江雲的桌子旁,啪地一下坐了下來。
江雲皺了皺眉,問道:“有事?”
跋鋒寒沉聲道:“我說過的,我要殺了你,所以為了完成這個目標,我自然要跟著你,直到有機會殺掉你為止。”
江雲目光一冷,冷然道:“我不喜歡被人跟蹤,更不喜歡別人當著我的麵說要殺我,而你兩樣都做了,我有理由現在就解決這個麻煩。”
“求之不得。”跋鋒寒戰意大增,渾身的氣勢爆發而出,席卷了整個酒館。鋒芒畢露的氣勢,頓時讓酒館之中的客人心驚不已,駭然的望著跋鋒寒。
“自從上一次被你一刀擊敗之後,我一直都毫不懈怠的修煉,那一次的戰鬥是我這輩子最狼狽,最不堪的一場戰鬥,若是不能擊敗你的話,我的武道就永遠不可能踏上最巔峰,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光明正大的擊敗你。”
跋鋒寒是一個馬賊,陰險狡詐,做人做事從不循規蹈矩,手段更是毒辣,他可以用其他陰險的手段去對付江雲。可是跋鋒寒卻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上一次江雲是在眾人麵前,光明正大的擊敗江雲,而若是他以陰險的手段殺掉江雲的話,那麼他還是相當於輸了。
對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手段,對方江雲這樣的人,跋鋒寒知道自己必須要光明正大的擊敗他,才能夠洗刷自己內心的恥辱。
跋鋒寒是一個好鬥好強之人,江雲也同樣是,所以江雲冷冷地說道:“我既然能夠擊敗你一次,自然可以擊敗你更多次,你想要擊敗我,我隻能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了。”
跋鋒寒輕喝一聲,道:“我倒是想要試一試。”
說完跋鋒寒就要在酒館之中和江雲動手,完全不顧周圍的其他食客,可是就在跋鋒寒準備動手的瞬間,江雲忽然輕咦一聲,目光竟然從跋鋒寒的身上移開,看向了酒館門口之處。
霎時,跋鋒寒的氣勢盡退,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不過他還是順著江雲的目光望了過去。
隻見不知何時,在酒館門口的位置竟然多了一位白衣女子,此女白衣赤足,美的不可方物,仿佛世間上已經沒有詞語可以形容她的美麗,她一出現就是焦點,所有的光芒都被她掩蓋住了,所有人都是呆呆的望著此女。
婠婠絲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如夢似幻的眉目落在了江雲他們這一桌上,準確的說,是落在了江雲的身上,俏臉平靜如水。
婠婠如同天下不食凡間煙火的仙女,輕飄飄的挪移到了江雲和跋鋒寒的桌子旁,就在江雲和跋鋒寒兩人之間的一張空椅子上坐下。
跋鋒寒望著這個沒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婠婠,心中狂震,婠婠眉目掃視跋鋒寒,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輕柔自然的微笑,聲音充滿了無比誘惑的美麗,對跋鋒寒問道:“跋鋒寒,你好嗎?”
霎時,跋鋒寒回過神來,虎目精光閃閃,看著婠婠,哈哈一笑,道:“有美光臨,我跋鋒寒自然是極好的了,隻是不知這位小姐是如何認識在下的,而且和他又是什麼關係?”
跋鋒寒指向了江雲,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來婠婠第一眼看的人就是江雲,而看江雲的表情,兩人顯然也是認識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