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三胖坐在最後一排,李嬋則是坐在詹三胖的隔壁,揚著腦袋看著窗外飛速劃過的風景。
聶遠和田灣則是坐在第二排,一言不發,最前麵開車的人和六爻先生目不轉睛,放空了自己耳朵,假裝自己什麼都聽不見。
最後,還是李嬋開口了。
“我抽空研究了那隻留下來蜘蛛,分析到了幾種物質,如果加以研究,我就能找出那個人究竟是怎麼控製蜘蛛的。”
“年輕人啊,就是太自信了,怎麼能夠用唯物的方法來分析唯心的東西呢?”六爻先生搭腔著,“照你這麼說,你要是把老頭子我解刨了,豈不是就能拿走老頭子幾十年的知識了?”
“我沒嚐試過,但也說不準。”李嬋的聲音冷淡,絲毫沒有收到打擊的模樣,依舊堅定著回去研究的目的。
兩人在短暫的交流後重新陷入了寧靜,後麵也偶爾會對上幾句話,也都是草草結束,其餘的人依舊一言不發沉默著。
這種的對話模式一直維持了兩天,多動多話的田灣終於忍不住了,上車之前和李嬋換了座位,做到了開車那人的身邊,準備換著開車還能換換心情。
田灣是沒有駕照的不錯,但不代表他沒有開過車,再加上他的運氣,平時都不會被逮住。
六爻先生就被換到了聶遠旁邊,兩人對視了一眼,終於找到了話題。
“藍石被損耗掉了。”聶遠說著,聲音有些沙啞。
田灣耳朵一動,立即從前排遞過來了一瓶沒有開封過的水瓶。
“那麼大一顆,竟然一點都沒有剩下?”不知道是在疑問還是在感慨,六爻先生是這麼說著。
“我覺得那些石頭的作用我們還沒有完全弄清楚。”聶遠喝了口水,“藍石損耗的太快了,我們的再找一塊。”
“這哪裏是好找的,你手上的這塊藍石已經是我見到過最大的了。”六爻先生感慨著,“總不能讓你再去出賣一次色相?”
“真要是能拿到藍石,你就是去了我也不反對啊!”
“賽爾溫手裏的兩塊藍石有一塊落在了神王手裏,和我這塊一模一樣,所以,應該還有別的藍石存在。”聶遠翻出手機了的紀錄,“回去之後我們得再問問那個倪音,有關羊皮卷的資料記載很重要。”
不僅如此,還有一見到藍石就條件反射地想要找東西的林菲菲,曾經被母親訓練過識字的徐詩韻,以及運氣逆天的田灣,這些都是謎題。
但謎題有的時候揭開了,得到的結果卻不是他們想要的。
“那種大石頭還有一塊在林家的遺址,我曾經找到過一些線索。”詹三胖靠在車後座,幾天沒有整理的胡子顯得越發狼狽,臉上的橫肉似乎都消減下去了不少。
“林家?”最關心這件事情的,莫過於六爻先生了,他當即就轉過了腦袋去詢問。
“是林家,那個以武力著稱的林家。”詹三胖聲音滄桑,“神王似乎是在尋找著這些體積不尋常的大石頭,但同時又在培育著這些大石頭,他應該是想從石頭裏獲得什麼。”
“那麼神王沒有理由搶奪藍石。”李嬋皺起了沒有,“藍石和聖蟲石隻會兩敗俱傷,他根本無法控製他們任何一種的變量,除非,他是想用藍石解決掉自己手下不聽話的“石頭們”。”
“你這是什麼意思?”六爻先生被李嬋說的心驚肉跳。
“按照之前我從詹三胖那裏看見的資料,神王的年紀顯然不對頭,他用某種方法讓自己的恢複了年輕的力量,我假設這是和聖蟲石有關的。”李嬋衝著眾人豎起一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