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還想將懷裏的錄像掏出來播放,六爻先生卻揚著手搖了搖頭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六爻先生接過林燭遞過來的茶杯和煙鬥,放在自己嘴邊抽了一口。
“這麼和你說吧,傀儡之術一直是我那個屍體的拿手好戲。”
懂了,殺人的就是那個半瞎老人,聶遠還在好奇他這麼這麼就沒有動靜,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
“現在看來,你那是師弟似乎是投靠了神王?”聶遠意有所指。
“應該是。”六爻先生歎了口氣,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我們這一門原本就不易,堅守本心跟上難上加難,死人見的多了,就跟想活下去了”
這麼說來,上次半瞎老人狙擊聶遠的時候,估計已經和神王達成共識了。
神王治好了他半瞎的眼睛,並且提供給了他無盡的財力和物力,獲得他的效忠。
兩人都明白其中的厲害,一時無言,隻有六爻先生煙鬥裏冒出來的絲絲煙霧盤旋在空中。
“我懷疑神王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你了。”六爻先生敲了敲自己的煙鬥,“這次的行動你不能出手,特別是不嫩暴露自己。”
“那是當然,我還沒有那麼愚蠢。”聶遠說著,轉頭看向了一邊的倪音。
“你要是想報仇,估計更加難了。”
“為什麼?”倪音木著一張臉,“這和你答應我的不一樣。”
“這次的敵人過於強大,懂嗎?”聶遠衝著倪音歎了口氣,“這些藍石就是那個人搗鼓出來的,我想對付他們都難啊......”
這不僅是告訴的倪音的分析,更是聶遠來自內心的感歎。
“我感覺地到的,我的理智在不斷流失。”良久,倪音指了指自己腦袋,“比如說我的腦子裏現在就有個聲音,一直叫囂著讓我幹掉你。”
“......”
“我想給自己報仇,你有什麼辦法麼?”倪音轉向了六爻先生。
“這......”六爻先生有些為難,最後輕輕搖了搖腦袋,“恐怕是有點難啊。”
“我有很多關於藍石的文獻資料的,來自於家族珍藏。”倪音轉了個話題,“那些資料都是從幾百年前傳下來的,是你們沒有的資料。”
“什麼?”六爻先生十分震驚,開始仔細打量倪音的五官,“難道你也是家族裏的人?”
“我不是。”倪音幹脆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麼說的究竟是的什麼家族,我們祖上來自於海外,記載文獻用的也都是羊皮卷和古英文,是你們絕對沒有的資料。”
海外,羊皮卷?
聶遠給六爻先生投去個詢問的眼神,卻發現六爻先生的神情同樣震驚。
很好,看來還真的是六爻先生沒有到手的文獻。
“倒不是沒有辦法。”衡量再三後,六爻先生有些為難地開口了,“但這辦法風險很高,成功了之後,你也不算是個正常人類了。”
“我現在就算是正常人類了麼?”倪音諷刺一笑,“我隻想報仇,你們也會拿到你們想要的東西。”
“好吧......”
其實六爻先生說的也不是太複雜的辦法,他曾經對著白潔也施展過,就是從肉身中抽出靈魂,之後放入到自己新造的軀殼裏,以此騙過那塊聯係的聖蟲石。
白潔現在還被六爻先生堆在角落裏,最後用來對付半瞎老人的時候,說不定還能派得上用場。
見識過六爻先生製作的白潔腦袋過後,倪音選擇了自己折騰身體,選擇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