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嬋的情緒在詹三胖離開後逐漸穩定,與此同時也開始展現自己超強的戰鬥力,把前去安撫她的女人扒地內衣牌子價格都說了出來,讓那女人也幾度陷入懷疑人生的狀況中。
聶遠的出現使得那個女人仿佛的到了救贖,忙不迭地躲在了聶遠身後,瑟縮了起來灰溜溜衝出了房間,順道帶上了門。
聶遠徑直走了過去,坐在了李嬋麵前,對上了李嬋的視線。
“你就是傳說這的煞主?從這些人的反應看來,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到組織裏了,但又為了什麼?”沒等聶遠開口,李嬋就徑直說出了自己的猜想,“能夠讓你在事業上升起來離開自己的組織,隻有兩個理由,一是你的忽然瘋了決定退隱,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猜測並不成立。”
“所以隻剩下了後一個可能,你受傷了,還是不能夠繼續回來組織的重傷。”
“但是我有一點想不通,究竟是什麼支撐著你回到組織裏,在重傷未愈的情況下?”
聶遠被這連珠炮似的推理驚呆了,也有了一那麼一瞬間的空白。
難怪剛才出去的女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了,他現在終於是體會到了。
“你想知道?”聶遠並沒有李嬋想象中被揭穿了之後的狼狽或者是惱羞成怒,而是露出了個輕鬆的笑容,這讓李嬋覺得更加難以理解了。
“你的對手那麼多,你卻敢在這個時候回來?你那不知名的底氣究竟來源於何方?”李嬋依舊偏著腦袋猜想著,“更讓我好奇的是,你的目標顯然是徐詩韻,但是以你當時的身份,又什麼會注意到一個不同世界的女人?”
要不是李嬋不知道有關真氣的內情,說不定還真得能夠猜出聶遠的目的來。
“在這些之前,你是怕不是應該告訴我一些事情?比如說關於你的父親?”聶遠說著,看著對麵坐著的李嬋猛地一顫。
“我要是告訴你了,你能告訴我什麼等價的消息?”
“等價的消息?”聶遠冷笑一聲,“李小姐怕是弄錯了自己的處境,你現在是在我們的手上,並不是來做客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出了什麼事情也說不準。
“你不會動我,你狠忌憚我父親的研究,那會影響到你的組織。”李嬋絲毫不受困擾,幾乎是立刻就反駁了聶遠。
“我的確不會動你,但是我會把你和詹三胖關在一起。”聶遠露出個惡魔的微笑,“每天。”
“.......”李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了寒顫,“你成功了,我會告訴你的。一想到我要和那個大腦空空隻有色情和錢的人關在一起,我就怕自己過敏而死。”
“......”
“你敢相信麼?那個家夥的腦袋簡直比金魚都要小!”李嬋忿忿不平,“他一看就是沒有學習熱情的人!”
“他好像也是會讀書的......”聶遠若若地幫著詹三胖辯解,火辣雜誌應該也算是書吧?
“八個小時以下的,那都不叫做學習!”
“......”告辭!
話題因為詹三胖掰扯到了個八匹馬快馬加鞭都拉不回來的地方,最後還是聶遠堪堪扯了回來,隨後就從李嬋的口中聽見了極其神奇的故事。
李嬋的父親李明禮早就去世了。
在李嬋八歲那年,死在當時的一場入室搶劫中,被搶匪槍擊死在了李嬋麵前,流幹了最後一滴血再也不動彈。
李嬋和屍體被關在地下室兩天有餘,這一度成為李嬋的童年陰影,不,是一生的陰影。
現在,李嬋的父親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