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如何,不能放任宋玉兒一個人在外麵溜達,這個時候的外麵可是亂的很,雖然周圍了流氓都被他收服了,但是潛在危險還是有的。
聶遠轉移掉了監控畫麵,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出了門,跟在了宋玉兒後麵。
宋玉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翻過圍牆,徑直衝著商業街那邊走了過去。
聶遠跟在宋玉兒後麵,對宋玉兒的目的地感到更加奇怪的了。
商業街那邊最近來了不少搞活動,基本上都能開到晚上三四點,幸虧裏學校有段距離,否則估計都要被判定饒命。
宋玉兒難道是出去打工了?還是出去買東西?
結果聶遠的猜測一個都沒對,聶遠親眼看見,宋玉兒在東張西望了一會之後,徑直走進了一堆帳篷裏的其中一間。
這邊的帳篷都是借著商業活動的噱頭開展的占卜,各行各業的都有,第一家還是穿黃袍子的大師,後麵再一間就變成了吉普賽占卜。
宋玉兒走進去的那一間位於正中央,看著黃色帳篷的模樣,似乎是和六爻先生一個路子的?
說起六爻先生,就不得不提許久沒有露麵的那位半瞎神棍。
想到這裏,聶遠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宋玉兒幾乎是有些提心吊膽地走進了帳篷裏,再次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位半瞎老人。
這個老人是在幾天前找到她的,給了她一個據說能夠轉運的東西。宋玉兒原本是不信的,但是那一天她就被選上了替補比賽的位置,這才讓她半信半疑。
後來撞見了徐詩韻和聶遠,宋玉兒心裏一衝動就來到了老人這裏,她什麼也沒有幹,僅僅是求了個姻緣簽。
最後求出來的結果是有緣無分,讓她差點又哭出聲來。
後來半瞎老人就好像神靈一般,給了她一串手鏈,說是能夠讓聶遠回心轉意,隻要她一直帶著這個東西。
宋玉兒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心思,就帶上了這東西。結果那段時間,徐詩韻卻開始頻頻出事了,好在最後都是化險為夷,沒有什麼大事。
宋玉兒再蠢也知道這手鏈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取下來去質問半瞎老人的時候,老人告訴她,隻有徐詩韻才是聶遠的良配,徐詩韻不死,她永遠不能和聶遠在一起。
宋玉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帳篷的,但是她始終沒能把那手鏈再帶回自己的手上。
她不想害徐詩韻,不論是因為什麼理由,這都不是害了一條人命的借口。
今天,是她最後一次來這裏,她要把這手鏈還給半瞎老人。
“還給我?”半瞎老人聽了宋玉兒的來曆之後,冷笑一聲。
“事情都做出來了,現在補救,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我沒有,我沒有想害徐詩韻,我根本不知道!”宋玉兒紅了眼眶,手中緊緊攥著那串手鏈。
“不知者無罪?”半瞎老人又是一聲冷哼,“不知者,罪孽才深重呢?”
“我不是,我沒有......”宋玉兒把手中的收斂放在了半瞎老人麵前的桌子上,努力忍住自己的淚水。
“這東西還給你,我是不會繼續拿它去害人的。”
“你以為,因果是這麼好還的麼?”半瞎老人抬眼看著宋玉兒,將宋玉兒看的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聶遠那個小子欠我的,欠我的女兒的,這些可都還沒還清呢!”
“你說什麼?什麼聶遠?”宋玉兒瞪大了眼睛,忽然意識到了不對,轉身想要跑,卻感覺腿腳一軟,跌坐了回去。
明明意識還在,但就是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