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聶遠還是用夜行者換來那可憐巴巴的二百塊請林菲菲吃了飯，這頓飯雖然林菲菲吃的坐立難安，但是聶遠卻是十分舒暢，甚至還有些想笑的衝動。
飯過三巡，林菲菲摸著手裏裝著熱茶的杯子，對著聶遠的方向欲言又止。
“你想問什麼？”聶遠十分好心地給了林菲菲個開口的台階，他則是癱在自己身後的椅子上，頗有種懶洋洋的感覺。
“我隻想問你一件事情。”林菲菲被手裏的杯子燙的縮了縮手，卻依舊沒有鬆開杯子的意思，“你究竟是什麼人？”
聶遠這個人的實力很強，強到她根本無法理解到的地步，說起來，她似乎根本沒有見識過聶遠真在出手的模樣，也不知道聶遠究竟隱藏了多少實力。
實力深不可測，來曆不明，現階段他們的目標還算是一樣的，但若是有天衝突了，她就不得不和聶遠對上。
問題是，到那個時候究竟能找出誰來做這個聶遠的對手？
上麵已經將對聶遠的評價定格在了“高危”之上，她也是收到了命令之後，開始監視聶遠，並且將所有信息都傳回到上麵。
原本這件事情就讓她有些糾結，眼下聶遠還給了她這麼大個人情，她要是再背叛聶遠，仿佛就是個不識抬舉的白眼狼了。
“我？”聶遠衝著林菲菲投去了個高深莫測的神情，“你覺得我是什麼人？你的上麵告訴你，我究竟是什麼人？”
“你是個危險分子。”林菲菲神色不變，隻是盯著聶遠的眼神越發戒備了起來。
“還有呢？”聶遠神色不變，仿佛沒有聽見林菲菲對他的評價一般。
“來曆不明，深不可測。”
聽見林菲菲給了自己這麼高的評價，聶遠忍不住笑出了聲。
老實說，林菲菲上麵的人絕對不會知道他但是真實身份，但是這麼一本正經地評價卻是讓他有些想笑。
因為他深知背後的故事，所以才像是看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在他身邊試探的林菲菲。
“感謝你們對我這麼高的評價。”聶遠翹起了自己退，神色平淡，“但我的確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想抓我立功的那個家夥可能要失望了。”
先不說能不能認出他來，就算是認出來了，又能把他怎麼辦？
憑武力？下輩子都不肯能逮到他了。
“這是上麵的命令，我不過是照做罷了。”林菲菲終於鬆開了手中的杯子，低下了腦袋錯開聶遠的視線。
“當然，我不會為難你的。”
聶遠這句話卻像是火星一般，徹底激起了林菲菲的怒火。
“那你為什麼要把消息透漏給我？難道不是為了讓我欠你的人情？”林菲菲對聶遠怒目而視，看的出是真的生氣了。
“我是那樣的人麼？”聶遠神色依舊毫無波動，仿佛在談論的事情和他無關似的。
“是！你就是這麼討厭的人！”林菲菲咬著牙衝著聶遠吼道，但是又故意壓低了聲音，在聶遠看來就像是對他示威的小狗崽子。
“你要是真的這麼認為，那我也沒有辦法。”
聶遠直接將林菲菲氣的眼圈發紅，壓根說不出話來。良久。林菲菲才顫抖著開口，聲音都是抖的。
“我可以還你人情，隻要你不讓我做違法的事情，我都能夠答應你。”
謔喲，這倒是意外之喜。
聶遠看向林菲菲，林菲菲將被挺地筆直，雙眼通紅，像是下了上斷頭台的決心似的。
“你認真的？”聶遠看著一本正經的林菲菲，忽然起了調戲的念頭。
“是的。”林菲菲回答的斬釘截鐵，壓根沒有反悔的意思。
“那就......”聶遠特地拉長的音調，引起了林菲菲注視的目光，“以身相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