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隻是建議主廚,把所有的菜色都按照賭博的種類製作,主廚十分欣賞聶遠的想法,於是開開心心地照做了,並且誇讚著聶遠的創意。
送過去的晚飯自然是沒有毒的,但是眼看著上麵的骰子,牌九,目標任務恐怕早就兩眼發紅了。
能夠忍耐一個晚上也是不容易,但是眼下還不是乖乖出來了?
謝凝雲自然是不知道聶遠究竟做了什麼,隻知道她蹲點了一個晚上的家夥終於冒出了腦袋,來到了她的麵前。
謝凝雲換掉了身上顯眼的連衣裙,穿上了之前準備好的不顯眼淑女半身裙,拎著個珍珠手包,低著腦袋衝著目標任務靠近著。
聶遠在二樓靠著柱子開著,忍不住搖頭歎了口氣。
謝凝雲果真是沒有什麼培訓過的,用的都是野路子。
人多眼雜固然不是下手的好地方,更何況一個人暈倒過去會引起不小的動靜,站在她周圍的人務必會給旁人留下印象,若是人群中還有這人的同夥,那就是後患之憂了。
眼下教謝凝雲現成的恐怕是來不及了,隻能看謝凝雲自己的求生欲了,要是做的不出格,他還是能稍微幫著善後的。
轉眼間,謝凝雲就湊到了和任務目標一桌上了。
隻要再靠近一點,她就能夠.......
然而原本醉心於賭博的任務目標一個哆嗦,就像是動物的得知到了危險的來臨,眯起精明的綠豆眼四處打量之後,抱著自己贏來的籌碼轉身離開了賭桌。
這可把謝凝雲氣得不輕,隻差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就能夠得手了!
但是謝凝雲不能夠追上去打爆那個人的狗頭,她還得維持自己現在的人設,等待著給任務目標致命一擊的機會。
謝凝雲知道眼下不是追上去的好機會,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把扇子,遮住了她氣到發紅的臉,再次混入到了人群之中。
聶遠在樓上觀察到整個過程,隻能說這個人果真是名不虛傳,難怪能夠逃這麼就了,真的是狡猾的堪比老狐狸。
看著任務目標離開後,聶遠也放下了自己手裏的咖啡,跟了過去。
他沒有和謝凝雲一樣按照隱蔽戰法,恰恰相反,聶遠追上了那個狡猾的目標,上去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拳,打得他整個人蒙住了,兩個保鏢也沒想到忽然有人會上來動手,也愣住在了原地。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聶遠揍了目標的臉一拳之後還不滿意,還想上去再踹一腳,被反應過來的保鏢拉住了。
“你們都是死的嗎!”被揍了一拳之後,任務目標也有些發火,衝著保鏢喊著。
“給我鬆開!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和我動手!”聶遠瞪著拉著自己的保鏢,一臉的囂張跋扈。
這讓保鏢猶豫了不少,糾結著要不要鬆開。
這船上最不缺的就是富家子弟,那個得罪了都夠他們這種平民喝上一壺的,畢竟他們隻是個小角色,絕對不會主動和這些富家子弟們作對的。
“這位先生,一上來就打人,您這是什麼意思?”目標打量著聶遠,已經在心裏給聶遠下了地位。
這個家世還不錯的年輕人,估計又是那個老家夥帶過來的繼承人,隻是家教不大好,也沒有什麼腦子。
“打人?我就是打你了,怎麼樣!”聶遠甩開了身旁兩個保鏢的手,“你剛才竟然敢贏老子女朋友的錢,你算是什麼東西?”
任務目標是什麼人,一聽就明白了聶遠究竟是為什麼而來。
剛才他確實贏了好幾把,賭桌上也又有不少嫩出水來的女孩子,這些基本上都是來碰運氣的,最後當然輸給了他這種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