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凝雲幾乎是臉色猙獰地被聶遠拖走的,底下就連個刀叉都是金子的,但是隻能看不能拿,這讓謝凝雲氣到差點背過氣去。
折磨,這就是一種折磨!
“聶先生,主子就在裏麵。”保鏢將聶遠帶到了更間隔間裏,站在了門口並沒有要走進去的意思。
謝凝雲自然也跟著聶遠。
其實她是被聶遠扯住了手,不然現在早就借口上廁所偷杯子去了。
“久聞大名,聶先生。”聶遠還沒有進去,就聽見一個婉轉的女聲,不同於徐詩韻的溫聲細語,這聲音就像是油滑的狐狸,又帶著一點低沉,隻是用聽得,就知道聲音的主人究竟是怎麼樣的尤物。
走進去之後,饒是有了心理準備的聶遠,也忍不住驚歎了下。
眼前的女人穿著一身高開叉的黑色禮服,宛如海藻般的黑發自然垂下,高開口的領口完美展現出了火爆的身材。她的皮膚並不白,呈一種健康的小麥色,更加多了幾分性感。
聶遠在學校裏待久了,倒是很少見到這種帶刺的花了,眼下乍一見,還是有些驚豔的。
旁邊的謝凝雲在看到女人後也忍不住震驚了下,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決定等會就把自己的晚禮服換成不開口的去。
根本沒得比啊!傷自尊了。
“請坐吧。”
於是聶遠就牽著丟魂了魄的謝凝雲坐在了椅子上,謝凝雲依舊是一臉呆滯,讓聶遠恨鐵不成鋼地給了她個毫不留情的爆栗。
“你幹什麼?”謝凝雲終於回神,衝著聶遠怒目而視。
聶遠接到了謝凝雲的瞪視,順勢在自己心裏翻了個白眼。
主坐上的女人絲毫沒有覺得冒犯,反而是露出了笑容,這一笑,成功又讓謝凝雲紅了臉。
紅了臉?謝凝雲?
聶遠看著謝凝雲,幹脆決定放棄拯救謝凝雲了。
“二位倒是有趣的人,和資料上說的很不一樣。”女人從椅背上直起身來,金色的耳環閃出了勾人的光芒。
“我是這次給二位委托的人,同時也是這次拍賣會的主辦方,你們可以暫時稱呼我為老板。”
謝凝雲眼下早就血槽清空陣亡,眼下也就聶遠能夠回答老板的話了。
“是,老板。”聶遠也不做多問,直截了當地回答了女人的話。
“你不好奇為什麼,為什麼我舉辦拍賣會,還要把那東西搶回來麼?”主位上的人眯起了眼睛,盯著聶遠,仿佛黑豹看中了獵物。
“我們隻需要完成分內的事情,剩下的,我們不會多問。”聶遠也衝主位上的女人露出了個完美的微笑,十分禮貌。
這似乎引起了女人的興趣,對聶遠的興趣。
“你可以叫我塞爾溫,你是個比我想象中還要有趣的男人。”
“您過獎了。”聶遠低下了眼睛,錯過了塞爾溫眼中一絲惡趣味的光芒。
“拍賣會會持續兩天,戒指作為壓軸出場,我希望你能夠保住戒指,並且......”塞爾溫沒說完的話裏充滿了深意,但是聶遠卻明白了她的意思。
“戒指最後,還是會在您的手上,我保證。”
“很好。”塞爾溫眯起了眼睛,仿佛一隻饜足的大貓,“記住你的話。”
謝凝雲的呆愣一直持續到他們告別塞爾溫,回到金碧輝煌的大廳裏。
“你究竟什麼毛病?”謝凝雲用胳膊捅了把聶遠,“我可都看愣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是看著人家胸口的鴿子蛋愣了吧?”聶遠還不留情地揭穿了謝凝雲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