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鍵問題的是,在不久前別墅失火,真正的午墨究竟有沒有葬身火海他不知道,但是前兩天他見到的那個午墨絕對不是什麼單純的女學生。
後來林菲菲調查火災的時候,午墨曾經出麵證明過自己的還活著,屍體裏也沒有午墨,眾人自然不會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一切像是陷入了死循環,最後又轉移回到了午墨身上。
不,等等,還有一個人。
聶遠忽然定下了腳步,嚇得旁邊的田灣一哆嗦,以為有人在埋伏他們了。
“雇傭那個怪人的人......蘇夫人?”
“大哥您說什麼呢?什麼蘇夫人?”田灣被嚇得結巴。
“你知道蘇夫人是什麼人麼?就是那個柳嫣然的姨母,中年女人,有點胖。”聶遠越想越不對勁,怪人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擾亂校園,破壞柳嫣然的名聲,這一切當然不會是偶然的。
這個怪人是受人所雇,想讓柳嫣然的女校開不下去,從而達成某種目的。
再加傷當天聶遠所見到的蘇夫人的態度,還有怪人所出現的時機,無疑不說明了一件事情。
這不是巧合,蘇夫人就是雇他對柳嫣然學校下手的人。
但有一點聶遠覺得十分奇怪,蘇夫人究竟為什麼要花上那麼大一筆錢就是為了為難柳嫣然,讓她失去她的學校?
她甚至沒有讓怪人直接對柳嫣然動手,這裏麵又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你說的是蘇夫人啊!”田灣忽然感歎一聲,“我當然認識那個大嬸。”
“她從小就不大喜歡我們後輩,一直盯著她那個傻兒子,特別是對我特別壞。”
田灣說著,忍不住撇嘴搖了搖腦袋。
“那蘇夫人和柳嫣然之間又有什麼恩怨?”聶遠不由得慶幸沒有直接甩掉田灣,不然眼下就得不到這種家族密辛了。
“這你可就問對人了,這事情我還真的知道!”田灣衝著聶遠擠了擠眼睛。
原來蘇夫人的兒子小時候和柳嫣然是玩伴,十歲那年被一起綁架了,回來之後柳嫣然隻受了輕傷,但是蘇夫人的兒子卻傻了,至今都還停留在十歲孩子的智商。原本這二人還是有婚約的,後來柳嫣然的家族退了婚,在之後就是柳嫣然離家,出來創辦女校了。
這麼說來,蘇夫人的確是有記恨柳嫣然的動機的。
但不是聶遠黑暗,一般遇見這種事情,都會直接買凶殺人,但蘇夫人僅僅是讓柳嫣然的學校開不下去,難道是仇恨不夠深刻?亦或是同情心作祟?還是另有其他目的?
這些聶遠都不得而知,而田灣也並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柳嫣然被綁架的那年他才剛出生聲,想要知道更多的內情,聶遠隻能去問田伯母了。
而要從田伯母那裏得知消息耳朵唯一條件,就是教育田灣,讓他成為個和個的繼承人。
想著,聶遠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大哥?我們這還是去哪裏?”田灣不明白聶遠為什麼忽然站起來,但是依舊跟了上來。
“局子。”
“啥?”
“警察局。”
“!”
於是,聶遠就帶著畏畏縮縮的田灣來到了警察局,並在門口給林菲菲打了個電話。
“大哥,我們為什麼要來警察局啊?”說是自己要走上黑道巔峰,但是田灣卻一次都沒有進過局子,道德是一方麵,慫又是另一方麵。
“帶你開開眼界。”聶遠丟掉了手裏的煙,一腳踩滅了煙頭,抬頭看向門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