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子,你把它放在午墨的化妝刷裏了?”徐詩韻轉頭盯著聶遠,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愉快。
“是我,我也是以牙還牙。”聶遠還特地換了把大刷子,不然被外麵戳到眼睛上,那可不是幾天就能好的了。
“那可是一個女孩子的臉,你怎麼能這麼做?”徐詩韻有些不讚同聶遠的做法,“我沒有踩到那顆釘子不是麼?”
“要不是我看見,你就踩下去了。”聶遠按住了徐詩韻的腦袋,轉向了化妝鏡,“她想打你,你還特地把臉是伸過去?”
“但是........”
“沒有但是,那群女生可不是你想和那麼良善。”聶遠教育著徐詩韻,“她把釘子放進去,我就不信一個人都沒看見,但是她們都等著有人對你動手呢,要是你這次忍了,還會有下下次!”
徐詩韻被聶遠說的啞口無言,的確是自己太過於優柔寡斷了,要不是有聶遠在,現在受傷的就是自己了,她有什麼立場去責怪聶遠?
“對不起。”徐詩韻從化妝鏡裏盯著聶遠,小聲道歉道,“是我不對,錯怪你了。”
“還算是有點腦子。”聶遠輕輕拍了怕徐詩韻的腦袋,“你要是還想不通,我可就得把我的腦子換給你了。”
“雖然我不會彈鋼琴,也不是原裝的,恐怕會軟件不匹配吧......”
聽著聶遠的玩笑,徐詩韻終於放鬆了些,也不介懷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午墨下了台之後,奔著校醫室就去了,生怕晚了一步自己的臉就保不住了,徐詩韻則是換掉了已安撫,被聶遠送到了校門口,被司機接走了。
送走徐詩韻,聶遠轉頭去了校醫室,準備去接謝凝雲回學校,卻撞到了剛從校醫室裏出來的午墨。
午墨看了聶遠一眼,不準備和聶遠多做糾纏,轉身就要走。
“釘子不是徐詩韻放的,是我放的。”聶遠忽然開口,午墨停頓了一下,立即轉過了頭來。
“你怎麼敢這麼對我!”午墨瞪著聶遠,原本的偽裝全部都被怒火撕成了碎片,“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當然知道,我知道的可你想象中的多得多。”聶遠絲毫沒有被外麵下去。
“你這個賤人!”午墨簡直要氣瘋了,對著聶遠揮手就要打來,當然是被聶遠按住了手。
“我也沒空和你扯這麼多,你隻要記住一件事,徐詩韻不是你能動的。”聶遠撂下了午墨的手,“在被我抓到你的小動作,可不是這麼簡單了。”
說罷,聶遠就轉身進了醫務室,完全沒有在意身後午墨的神情。
醫務室裏的謝凝雲靠在穿透,手裏捏著蘋果,手機還鏈接著充電器,完全不像是個差點淹死的人應該有的模樣。
“你倒是什麼地方都能住的舒服。”聶遠差點沒忍住衝著謝凝雲翻了個白眼。
“不然呢,我得嚇成什麼樣子?”謝凝雲扯掉了自己的充電器,幹幹脆脆衝著聶遠翻了個白眼,“嚇得臥倒在床,然後去看心理醫生?”
“那你估計付不起醫藥費。”聶遠從旁邊拎起了謝凝雲的背包,“回去了,你的宿舍樓還在等著你呢。”
“總算是結束了,那邊一晚上都是鬼哭狼嚎的,也就剛才那首鋼琴曲好聽點。”謝凝雲咬著蘋果伸了個懶腰,幹脆利落地蹦下床,踩著自己的鞋子,從聶遠手裏接過了自己的背包。
“對了,我剛剛又給我的師傅去了個電話。”謝凝雲卷著自己的充電線,“他告訴我,你說的那個什麼住址有點眉目了。”
這算是聶遠今天晚上聽見最好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