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些什麼?”
“昨晚晚上私自出門的人不少,我清楚地聽見謝凝雲的窗戶被拉開過,我想她應該是去了外麵。”萬莉莉說著,衝著聶遠擺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昨天晚上七點左右,丟項鏈的那個女生也出去了一趟,大約十分鍾左右。”
“我知道了,你做的不錯。”聶遠毫不吝嗇給萬莉莉的誇讚,“你會在大賽上取得好成績的。”
“多謝。”萬莉莉衝著聶遠一頷首,轉身離開了。
丟項鏈那個女生出去了十分鍾,這十分的時間早就夠她隨便找個坑把項鏈埋起來了。那個女生分明是想陷害謝凝雲,好讓最後的參賽名單變成自己,而作為名單另一人的謝凝雲也十分注意那個女生的一舉一動,所以昨天半夜也會去一趟森林。
謝凝雲恐怕剛才不是在洗澡,而是借機在洗校服。
聶遠瞬間將發生的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是聶遠不明白的是,裏麵之前說那個女生想要硬闖謝凝雲房間搜查。
項鏈若是被她埋起來的話,她又跑去謝凝雲的房間做什麼呢?難道是挖出來了項鏈,還想借機暗害謝凝雲?
聶遠一邊想著,一邊走回到了別墅了,剛才為了翻窗戶,聶遠不得不去了外麵,鞋底站了不少泥濘的泥土。
下午最後一堂課也開始了,不少人陸陸續續地走向了樓上,有說有笑的。
聶遠還踩在地毯上等著泥水被地毯吸幹的時候,身後忽然冒出來了個身影,差點撞到聶遠,聶遠靈巧地往旁邊一躲,這才看到身後的是那個丟了項鏈的女生。
那個女生的臉色很不好,整張臉幾乎都是蒼白的,臉上的表情慌亂,壓根沒有注意到旁邊的聶遠,徑直抱著手裏的書本往樓上走去,聶遠清楚地看見,她捏著書本的手太過用力,以至於關節都開始發白了。
那個女生徑直上了樓,在地上留下了一串泥濘的腳印來,從開始的凝固變得逐漸淡了起來,最後蜿蜒著,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
那個女生為了不知名的原因,去了樓上,還因為恐懼什麼東西,現在依舊是神色慌張的模樣。
晚上的時候,孤立謝凝雲的人越來越多,最後竟然那一桌隻剩下了謝凝雲一個人,鹿萌萌還是有些看不下去,所以拉著徐詩韻一起做了過去,這才差不多湊成了三人桌。
林菲菲也拿著自己的餐盤湊了過去,順道又拉上了聶遠,這一桌子就剛好整齊了。
“還是菲菲姐你夠意思。”鹿萌萌咬著自己碗裏的奶香饅頭,“不像有些人,我是為她卻不領情。”
“萌萌!”徐詩韻小聲喊了句,又塞給鹿萌萌一隻小饅頭,鹿萌萌這才徹底閉嘴了。
“真是奇了怪了,這地方都找遍了,那項鏈跑到哪裏去了呢?”林菲菲戳著自己的碗,盯著前麵的排骨愣神。
下一秒,一雙筷子夾走了她麵前最後一根排骨。
“你怎麼搶我排骨?”林菲菲瞪著聶遠,她盯了許久的排骨現在到了聶遠的嘴裏,還被咬了一口。
“是你自己不拿的,這不關我的事情。”聶遠說著,又咬了一口。
“你簡直是太過分了!”
“.......”
午墨將另一桌的吵吵鬧鬧看在了眼裏,心中更加多了幾分不屑。
徐詩韻是個什麼身份,竟然和這些人混在一起,時間最後也會變成那群普通人一樣的麻瓜,太過於安逸的氛圍隻會讓人失去應有的警覺性。
午墨擦了擦嘴,把手裏的餐巾丟到了一邊,看向自己手下位置的那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