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聶遠不遠處,有一小夥女生正在竊竊私語,但是談論的聲音到了後來越來越大。
“說話要講證據!你們怎麼隨便誣賴別人?”徐詩韻換好了衣服,正好站在了外圍,也離這群女生不遠。
“怎麼了,這年頭還有人限製言論了?”為首的女生翻了個白眼。她的身家也不差,但她就是看不慣徐詩韻這個做作的女人,更確切一些,就是妒忌。
憑什麼她徐詩韻就能夠繼承家業,同樣都是女人,她就得去商業聯姻?
“你說話注意著點,別沒有證據就無賴別人!”徐詩韻也被這個女生挑釁過很多次,這個時候就更加惱火了。
“我說說怎麼了?難道是你做賊心虛了?”為首的女人嗤笑一聲,“要我說啊,有些人就是有這種癖好,什麼品學兼優,都是做給別人看的,指不定私底下怎麼肮髒呢!”
“是,午墨你說的真是太對了。”
“我以前都不知道呢!”
周圍的女生開口附和著,成功讓午墨露出了個笑容。
就算她那個沒用的父親處處被徐詩韻的父親壓了一頭,那又怎麼樣?他這個女兒簡直是廢材,沒有任何腦子,手段也不高,還整天較弱不已的模樣,簡直是見者心煩。
“你!”徐詩韻看著午墨,又安慰自己不要動怒。
這個午墨的父親一直對自己父親的位置虎視眈眈,要是自己和午墨交惡了,說不定自己的父親會受到她父親的彈劾。
父親的位置來之不易,自己絕對不能夠毀了父親的前途。
“不服氣?那你就告訴大家,你昨晚去了哪裏?”午墨衝著聶遠的方向瞥了一眼,“難道是私會男人去了?”
“這位小姐,話可不能亂說。”聶遠也剛好走了過來,盯著這個所謂的午墨。
“哎呀,我可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我也是聽被人說的,大膽取證罷了,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大家海涵。”午墨擺出了一抹完美的微笑,將自己抹的一幹二淨。
她曾經讓父親去調查過這個保安的來曆,父親雖然給了自己一份天衣無縫的資料,但是她依舊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從來都是個有腦子的人,就算是對徐詩韻冷嘲熱諷,也能夠把握的恰到好處。
“我昨天,我昨天也看見了!”台上的女生忽然開口,對著柳嫣然說道,“徐詩韻的房間裏沒有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柳嫣然皺著眉看向徐詩韻,她不相信徐詩韻會偷東西,但是徹夜不歸,這也是有問題的。
徐詩韻現在有些兩難,不住往聶遠那邊看,不知所措。
她昨晚是在聶遠的屋子裏睡了一晚上啊!難道要告訴別人麼?
“昨天晚上徐詩韻睡在我的屋子裏。”聶遠開口道,立即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哎呀真是看不出出來,徐詩韻那麼清高的一個人,居然就這麼和人家睡了?”
“是啊,這也太厲害了吧?”
“平時都是裝出來的吧?”
周圍的竊竊私語讓徐詩韻的臉逐漸漲紅,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報告,我可以證明,昨晚我也在屋子裏。”就在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林菲菲忽然舉手了,“昨天晚上我有點害怕,所以和聶遠商量了一下,換了屋子,又找來了旁白屋子的徐詩韻陪著我一起睡。”
“我今天的衣服也是一起帶過去的。”林菲菲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自己的內衣,“所以昨晚我和徐詩韻是一起睡在聶遠屋子裏的。”
“原來是這樣。”眾人都白表示了理解,並且鬆了口氣,繼續看向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