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餐廳是一個外國人開的,裏麵的服務生也都是外國人,所以當男人說出如此流利的外語時,看向男人的眼神有些意外,站在一旁默默的將菜名給記下來了。
“再來一杯橙汁吧,給這位女士。”聶遠說的也不是中文,在男人將菜單遞給服務員的時候用法文追加了一杯。
聶遠的話讓服務員轉身的姿勢頓了一下,他看著聶遠笑了笑,“這位先生您是在法國出生的嗎?我還是第一次在這裏聽到這麼純正的法語。”
聶遠的法語讓他這個法國人都聽不出一絲口音,而且聽剛剛聶遠的話,甚至還帶了一點法國人當地人的口音,便忍不住詢問了一聲,不過下一秒就意識到這不是他一個服務生應該多問的,連忙對著聶遠欠了欠身。
“隻是偶爾去遊玩過。”聶遠到沒有多在意,笑著說道。
這讓那個服務生不由得多看了聶遠幾眼,剛剛觀察著聶遠的舉止投足,認定了對方說不定是什麼貴族子弟,當下更不敢怠慢了。
坐在對麵的男人也想不到聶遠居然會說法語,現在看著服務員如此尊敬聶遠的模樣,氣的更是不住的磨牙,猛地喝了一口新換上來的茶水。
男人點的菜是真的多,整整一桌都沒法完全放下,而且每一樣盤子上的菜都隻有一點。
說實話聶遠平常的時候就不怎麼來著這種餐廳吃飯,還不如學校門口的大排檔,盤子裏的菜聶遠一口就能夠吃下去,還沒等品出味就沒了。
聶遠吃的也很快,不過很神奇的是,聶遠的餐桌禮儀非常好,速度很快,但是卻不會給人粗俗的感覺,他吃飯更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坐在對麵的那個男人一直在不斷的打量著聶遠,心裏不住的在猜測著聶遠的身份。
一頓飯就在無聲無息中吃完了,男人想想的畫麵遲遲都沒有出現,麵前這個打扮並不出色的男人,看也不看菜單上麵的數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黑卡,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位...朋友,我希望以後我們還是能夠以朋友相稱,大家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希望你能夠記住。”聶遠三人一起走出了餐廳,在門口聶遠突然將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沉聲的對著男人說道。
男人聽著葉晨的話,在心裏嗤笑一聲,人本就是這樣的生物,你越這樣挑釁他就越是想要試一試,抬眸往聶遠方向看去,這一眼就他僵硬在原地了,心頭悚然一顫,一股發冷的寒意從男人的腳心直達到他的頭頂。
明明是暖陽灑在聶遠的眉間,卻滿臉的陰戾,那雙眼睛更是滿是肅然的殺意。
聶遠身上那莫名的威壓籠罩在他的頭頂,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聶遠,對方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此時更是有千金重一般,讓他差一點就癱倒在地。
直到聶遠將目光撇開,攬著林菲菲往路邊走去的時候,他才像是溺水之人被撈出水麵一般,向後踉蹌了兩步,站在原地高聳口大幅度的喘息著,剛剛那種感覺到現在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