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做的就是黑吃黑的買賣,想必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的到來,隻是沒覺得這麼快罷了。
聶遠迅速按到了麵前一個人,一刀下去,那個人臉尖叫一聲的時間都沒有。
那邊的詹三胖也幹掉了自己的目標,兩人跟又同時衝著另一個目標進發。
他們穿著都是同款一副,身後人一時半會沒差距到不對勁,等到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剩下的人不過四五個,連槍都還沒來得及拉開,就被那兩個麵生的人按到了。
聶遠原本想擒住領隊,領隊扯過了身後的隊員當做擋箭牌,轉身要跑。
聶遠這麼可能讓他逃跑?
將手中的匕首掉轉了個方向,寒光一閃而過,被拉出來當做擋箭牌的那人直接被削掉了大半的脖子,躺在地上抽搐著,嗓子裏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解決掉了一個人後,聶遠並未收勢,手中的匕首徑直釘在了領隊的腿上,領隊慘叫一聲,隨後癱倒在地。
聶遠立即上去按住了領隊的腦袋,收繳了他身上所有武器,動作宛如流水般順暢,和詹三胖合作地十分默契,看地遠處觀戰的田灣瞪大了眼睛。
等到收拾這裏後,那邊觀戰的田灣才摸了過來,手裏還拎著從屍體包裹裏挖出來的登山繩索。
轉瞬間,那人就被捆了個了結實,宛如一條動彈不得的死魚。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領隊心中警鈴大作,看向三人的目光充滿了猜測和恐懼。
這兩人神出鬼沒的,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能將燈下黑做到這麼完美的人!難道是那個國家培養出來的秘密武器?
那群人已經發現了他們動作了?
想到這裏,領隊心中一驚,頓時就鼓起了腮幫子。
聶遠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領隊的腮幫子,兩下動作連著下巴都給他卸了下來。
“這都什麼年頭了,你們還玩服毒自盡這一招?”詹三胖不加掩飾的嘲笑,“你還不如的剛才直接衝著自己腦袋來一槍,更脆生。”
領隊被卸掉了下巴說不了話,隻能瞪著眼睛盯著聶遠和詹三胖,試圖猜出這兩個人的來曆。
“船在哪裏?”聶遠悠悠甩掉了匕首上的血跡,擱在了領隊的臉上,“指個方向給我,不需要廢話。”
廢話,他都不能說話了,還怎麼廢話!
“小孩子轉過去,十八歲以下還是不要看了。”詹三胖衝著圍觀的田灣一揮手,打發走了田灣。
田灣又去撿了一波屍體,拿到了不少少食物資料之類的,最後足足收繳了兩個大包,拎著鼓鼓囊囊的背包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那個寧死不屈的領隊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也沒有膽子衝著這兩個人看過去,宛若收到了什麼重大的驚嚇似的。
田灣不知道這兩人究竟做了什麼,不過領隊屈服了倒是真的。
詹三胖單手將領隊扯了起來,帶起了領隊腦袋上不少冰碴子,最後將地上的帽子給領隊重新扣了回去,衝著身後的人一招手,奔著一個方向去了。
這裏有著這麼惡劣的天氣,人往水下多灌幾次,嘴巴自然就張開了。
他們找到了一艘中等的漁船,裏頭果然還站著個“駕駛員”,搓著手看到有人來了,還往這邊探頭看了看。
詹三胖用槍指著領隊的腰際,領隊僵硬地抬起手衝著這邊揮了揮。
他們成功上了船,之後的事情就沒有什麼難度,隻剩下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