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他們就衝著神王所在的地方出發了。
“防彈衣都穿好了沒有?”詹三胖宛如個大內總管一樣關照著眾人,最後終於落到了田灣的腦袋上,“說你呢,穿好了沒有?”
“早就穿上了。”田灣嘚瑟地晃動了兩下,“就算我沒穿,就憑他們的槍法,連爺爺我的頭發絲都挨不到。”
“少的嘚瑟了,一會上去就數裏跑的最快。”詹三胖對著田灣的腦袋一敲,田灣立即閉嘴了。
距離還有五百米處,他們就遇見了神王巡邏的人。
或許對方壓根不是來巡邏的,而是早就站在這裏等著他們了。
吳傑為首,一個個全部都是全副武裝,站在不遠處像是鬼影似的。
聶遠二話不說,衝著吳傑先開了一槍。
吳傑像是早就預料到了聶遠會開槍,順勢一撇,子彈擦著手腕過去,留下一道血痕來。
“看來是不用談了。”吳傑咧嘴露出個猙獰的微笑,“幹他娘的。”
交火開始後,兩邊的人瞬間開始調整位置。
這裏不比之前的叢林,遮擋物也少了不少,聶遠手下的人飛速布置好了遮擋物,和對麵拉開了距離。
剛剛一個照麵,聶遠確定對方大約的人數,後麵應該是沒有埋伏了,神王也不在隊伍裏。
這裏距離遺址的入口還有段局裏,神王也不見得會放棄自己唾手可得的遺址,跑到這裏來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耗子。
所以吳傑就帶著人來了,並且早準備好了陷阱與武器。
子彈與黃沙齊飛,一時間誰都沒有占上風。
“草!”聶遠暴躁了罵了一句,動作迅速地給自己手裏的槍換彈匣。
“對麵的不肯過來,還放大,臥槽!”詹三胖一把扯住了想要上去的聶遠,“你冷靜一點,現在上去等著讓人給你打成篩子嗎!”
“誰說我要上去了!”聶遠順勢趴了下來,一槍定在了遠處吳傑的頭頂,“老子這就去幹死那個龜孫子,免得人家說的我家教不嚴!”
那邊的吳傑也不甘示弱,抬手一梭子飄在了聶遠的麵前,被聶遠低頭躲過了。
打從開始聶遠就有意識在瞄著吳傑打,仿佛和吳傑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
血海深仇說不上,但是仇卻也不小了。
他們之間交手兩次,聶遠都多多少少掛了彩,雖然吳傑也沒好到哪去,但是聶遠就是看這個家夥十分不順眼。
能在他手下熬過兩次還敢和他作對的,吳傑是頭一個,他當然要給吳傑一點“特別”待遇。
田灣抱著槍支偶爾衝著對麵隨便放兩槍,最後都會釘在對麵人身上致命的弱點上,但是對麵卻一個子彈都掃不中田灣,就算是丟過來的手榴彈,最後都會偏頗到別的地方去。
田灣的身體周圍仿佛自帶一個“氣場”,所有對他有害的東西就鑽不過去,看的周圍一群人大呼驚奇,要不是他們現在還在戰場上,一定得合照留念發朋友圈。
幾番交手無果,兩方終於消停了一些。
但,這也隻是暫時的。
聶遠和吳傑一直對槍,聶遠的肩膀上中了一槍,吳傑則是被聶遠定在了手腕上,兩個人同時被扯了下去,換上了新人替補。
“我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玩一對一射擊小遊戲呢!”詹三胖怒罵一聲,把聶遠傷口裏的子彈挖了出來,之後用繃帶和傷藥暫時給聶遠止了血。
包紮好傷口後,聶遠趁著空往旁邊觀察了一眼。
這一眼,直接嚇得聶遠頭皮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