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了這個關鍵,張琳兒就覺得額角疼痛,按照聶遠他們的意思,是要使用聖物很長一段時間了。
那聖物平日裏就放在門派裏各位前輩的排位前麵。要是它不見了,隻要不是瞎子,進了屋子都會發現的。
既然不能平白無故地讓聖物突然之間消失,那總不能夠找個假冒的換上去掩人耳目吧,張琳兒懊惱地想著。
等等?找個假冒的換上去掩人耳目……對啊,怎麼剛才沒有想到這一招?要知道,聖物平時雖然被供奉,可是大家都不會去動它。
而且,供奉聖物,本來就是為了跟先人們祈求門派平安,並不是為了有朝一日使用的。既然聖物不被使用,那麼如果能找到一個極為相似的仿冒品,也應該不會被發現。
這麼想著,張琳兒的心中漸漸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於是,她準備著先好好看一看這聖物。
雖說族中的聖物在每次拜祭先祖的時候都能夠看得到,可那不過是遠遠地看一眼罷了,並不是仔仔細細地拿在手裏。
想要做一個極為相似的仿製品,當然要仔細地把真品研究過才可以了。
張琳兒這樣想著,走到了供奉先祖的屋子外麵,為了保護聖物,門口有兩個他們的人在值守。
張琳兒走近那兩個小夥子,說道:“我想給我的鋼琴換個地方,可是自己搬不動,你們能不能幫我搬一下啊?”
那兩個小夥子一看到是張琳兒向他們尋求幫助,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連忙向樓上跑去。張琳兒就趁著這個機會,偷偷的進入了屋子裏。
這一間屋子原本是他們門派用來供奉先祖的,如今雖然每天有人進來打掃,卻因為長久沒有人氣,顯得有些冷清。
張琳兒悄無聲息地走進了屋子,她一邊搓著手,一邊打量著那把寶劍。隻見那寶劍通體透明,在燈光下顯得晶瑩剔透,就像一件完美無瑕的工藝品。
張琳兒並不知道這把寶劍能不能像聶遠所說的那麼神奇,但是,她鼓足了勇氣,將那把寶劍拿在了手裏。
這把寶劍不愧是他們門派的聖物,入手感覺非常沉重,那種冰涼的觸感從張琳兒的手心裏一路傳遞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長了這麼大,從小到大不知道給這把寶劍磕了多少的頭,然而,這卻是她第一次將這把寶劍放在手裏掂量著。
既然決定了要複製一把寶劍,張琳兒就詳細地把寶劍上的紋飾一一記了下來。她的記憶裏非常驚人,不多時候,已經記下了其中很多細節。
張琳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悄悄地退出了屋子。
果然,過了不到一分鍾,那兩個看門的小夥子回來了。張琳兒帶著記憶回去了。
房間裏。
聶遠正在用基地健身房的啞鈴鍛煉著胳膊上麵的肌肉。自從上次在搏鬥中他一個狠心劃傷了自己,聶遠的胳膊的力量就比不上以前了。
他知道自己跟神王之間一定會有一場惡戰,所以趁著現在養傷,他必須加快自己身體各種部位的恢複。
這個時候,聶遠的手機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聶遠聽到這個鈴聲,立刻感覺神清氣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