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聶遠爆了粗口,回頭想給地下那個一拳,卻發現那個已經磕毒自盡了。
然而這還不是最讓聶遠感到操蛋的事情,因為在不久之後,聶遠發現那邊的女孩也是口吐白沫,雙眼上翻,已經沒了呼吸。
銀色箱子裏的錢撒了一地,有些上麵上麵沾到了泥土,有著上麵沾到了血跡,最後全部都卷著風飄了很遠,紅色的鈔票灑滿了廢品站。
這原本就是給這姑娘的“賣命錢”,既然接了下來,有沒有命花這個錢還是個問題。
聶遠已經不想再重複一次那些警察看著自己的神情,他真不是什麼違反犯罪分子,比起那些家夥,聶遠簡直都能夠去評“好市民”獎項了。
無論如何,聶遠還是被重新帶回了警局裏,和一幫懷疑自己的警察大眼瞪小眼鬥爭了一晚上,最後被田灣保釋了出去。
田灣許久沒見到大哥了,再見卻是在局子裏,聽說還牽扯到了最近鬧最大的失蹤案子上,不由得思緒萬千。
“你那是什麼表情?”聶遠從後視鏡裏瞥了田灣一眼,隨後收了回去。
要說田灣的神情,那就是惶恐中帶著幾分欽佩,欽佩中又帶著幾分不讚同。
“大哥,雖然我們是很崇尚那種黑道老大的作風,但是你不會真的是拿那幾個小姑娘練手了吧?”
“......”他像是那種人麼?他難道還不夠有正麵形象?他現在抽支煙都蹲在陽台了!
“但是大哥就是大哥,做的事情不是我們這種庸俗的人能夠理解的!”看見聶遠的神色不對,田灣立即上去就是一頓無腦吹,試圖將剛才說話的自己給抹殺掉。
聶遠身上基本都是皮肉傷,但是了肋骨斷了兩根還得養養,故而出了醫院沒多久又重新回去和詹三胖當了一晚上鄰居。
“你還有臉嘲笑老子?哈哈哈!你他媽的才是豬頭臉吧!”詹三胖少爺最近夥食好的過分,原本能看見長相的微胖圓臉現在又遍布橫肉,笑起來臉上的肉都在打顫,這會看上去會紅光滿麵的,讓聶遠看的越發不順眼起來。
所以他給詹三胖結結實實來了一拳,照著臉上。
不是好兄弟嗎?還是互相傷害吧。
詹三胖被砸的鼻血橫流,躺回到床上也懶得和聶遠計較,掏出他自己的手機開始騷擾還在工作的李嬋。
癱在醫院的一晚上,聶遠倒是聽到不少那邊的近況。
據說組織已經被李嬋清理地幹幹淨淨,這會叛徒臉內褲都被掛在了素質廣場上,讓還沒有潛伏進來的素質聞風喪膽。
據說蠍子終於進入了英年喪發階段,認回了麻煩精這個女兒後,臉上的皺紋似乎都多了不少,組織裏的變態也達到了雙倍的效果。
徐家遺址裏的巨人也終於有了點研究結果,李嬋分析了上麵粘連到的泥土後,推斷出了大致的位置,和聶遠曾經記憶中的地方並沒有太大的出入。
聶遠打算親自帶人過去看看,他感覺到那裏一定還有什麼在等著他。
聶遠帶了一天一夜後出了院,案件也終於有個結果。
作為凶手的吳傑逃走了,這件案件事情還沒完,但手下和女孩也都死了,這案件也難查了。
最後說不定還會查到神王的頭上,他們還敢查下去?
作為人質幸存下來的姑娘收了很大驚嚇,費了很大力氣才問出了一點結果。
她們三個是被分開交貨的,她是最後一個,剩下的兩女孩子都被分別帶走了,她也不知道去向。
這也就是說,大陸還有吳傑的同黨,他們還在繼續著綁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