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已經帶著人手和對麵不識好歹的家夥們對上了,你一槍我一炮地對著,一時間竟然難以分出勝負來。
“要不是今天,我他們的還真的不知道組織裏有這麼多吃裏扒外的家夥!”蠍子扛著自己的狙擊槍,嘴裏叼著萬年不變的雪茄,隨手抓出來的淩亂發型帥氣異常。
暴躁老哥,在線爆頭。
“那群龜孫子竟然還想上船?”蠍子瞄到那邊一艘大船後,氣地咬牙切齒,“老子的意大利炮呢?給我架上來!”
“意大利的前幾年就卸下去了,現在的是德意誌的,還要架上來嗎?”
“......”這都什麼時候了,那個沒腦子的還在和他開玩笑?
蠍子猛地回頭,隻看見身後站著個身影,儼然正是聶遠那個家夥。
“你放什麼屁呢!沒看見那群龜孫子都快漂到北冰洋去了?還不動手等著清明上墳湊一對嗎!”蠍子一生氣,罵人的方式就極其刁鑽。
“不著急,我這不是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大禮麼?”聶遠依舊是一副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模樣,看的蠍子十分火大。
“你他媽的要是抓不到那群孫子,我就把你放到炮筒裏射出去!”
“再等等,這群家夥走地還不夠遠。”聶遠往回掃視了一眼,“今天所有人都在這裏了?”
被蠍子帶領著的人擠擠攘攘在周圍圍成了個圈,就是在黑暗之中聶遠都能望見幾個人頭。
除了他們手下的人,還有不少是等著看聶遠究竟是如何收場,好回去通報自己主子,好之後決定對聶遠究竟是什麼態度的。
而那邊的人則是為了逃出生天而沾沾自喜,飄揚在大海上麵覺得自己仿佛逃出生天的迪士尼公主,就差高歌一曲了。
“都走到那邊了,你等著給他們唱送別呢?”蠍子眼睜睜看著船隊離去,就差想把聶遠的腦袋撬開來看看裏頭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了。
“別著急,這不是在路上了。”聶遠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以及上頭的月色。。
“誰在路上了?上帝?”蠍子依舊暴怒,“等會上帝來了都救不了你們!”
聶遠十分含糊地點了點頭,隨後從掩體後麵走了出去。
“臥槽!你他媽出去幹什麼!”蠍子沒來得及拉住聶遠,讓聶遠溜了出去。
聶遠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從掩體後麵走了出來,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同樣,也將自己曝光在了對方敵人的狙擊鏡之下。
頓時,聶遠的身上,腦袋上多出了好幾道紅色的光芒。
“你瘋了不成!”蠍子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的聶遠的眼神製止住了。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
反正蠍子從未在之前的煞主身上見到過,那種掌握這一切的,隻有上位者才有的目光。
曾幾何時意氣風發的聶遠受到了打擊之後,便再也沒有過任何進步。
那時候的聶遠,最多隻能說是意氣風發,張狂自信。
但是這種屬於掌權已久的上位者的目光,蠍子是從來沒有在曾經的聶遠身上見過的。
難道真是僅僅是這三年,就對聶遠的影響這麼大?
蠍子竟然被聶遠的目光定在了原地,不由自主地就像信任聶遠。
即便是再難以置信的事情,聶遠仿佛都是能夠成功的。
那邊的紅點們飄飄忽忽地打轉幾圈,最後全部都聚集在了聶遠的頭部,眉心,眼睛的位置上。
仿佛,距離幹掉聶遠隻差扣動扳機的距離。
良久,遠處接響起了幾聲槍響。
是對付聶遠的那些人,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