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幾乎光頭的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都憋著一口氣,雖然沒有放出來,但是顯然記恨上聶遠了。
剪完頭之後,這群小子該溜的就溜了,隻留下了田灣還站在原地,摸著自己腦袋上的短發,很是新奇。
“大哥!您能教教我怎麼才能成為您這樣的人嗎?”等到人都走了之後,田灣立即湊到了聶遠的身邊,滿臉的仰慕之情。
聽見田灣的話,田灣一挑眉,伸手按在了田灣的村辦頭上。
“變禿,就是變強的唯一標準,保持住。”
“這,這樣啊?”田灣的摸著自己的腦袋,絲毫沒想想到聶遠是在套路他,並開始思考以後究竟該怎麼保持這個發型。
田灣一如既往地好拐騙,或者說聶遠的身上就自帶那種讓田灣著迷的氣場,聞著味都能衝過來認聶遠做大哥。
估計再過不久,田素那邊就會找上他了,他也算是能夠正式和他們組織裏的人接上頭,獲得反神王勢力的支持。
接著就是找到六爻先生,順道解決自己組織裏的破事。
聶遠找了個借口,隨意甩掉了跟在身後的聶遠,幹脆利落地回到暫時的住所裏。
詹三胖確認聶遠不會沒事跑路,而是真的想當個低調的保安後,拎著包出去順便接個外快,回來之後再接手沒有的任務。
反正看聶遠的模樣都不著急,皇上不急,他一個外臣急什麼?
一夜相安無事,次日就是去應聘的日子。聶遠少說也在學校呆了一年時間,對學校更是輕車熟路,熟悉程度讓帶著聶遠認路的柳嫣然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怎麼會對學校這麼熟悉?”柳嫣然轉頭問著,“難道你還有什麼別的企圖不成?”
像聶遠這種履曆的人,怎麼會想到來她們學校做一個小小的保安?柳嫣然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曾經在建築學學習過一段時間,貴校的建築物也十分規整,我隻是記憶力還不錯罷了。”就算是當初剛來的時候,聶遠都沒有迷路過,這也不是算什麼,隻要記憶力不錯人都能記得住路。
柳嫣然對聶遠的解釋十分不滿意,什麼叫做“他的記憶力隻是不錯”?況且聽聶遠的口氣,他甚至能在建築學待一段時間,學曆應該不會低才對。
這麼一看的,聶遠來當保安的目的就更加耐人尋味,讓人捉摸不定了。
“我這次來的,也是衝著一個人來地。”聶遠看著柳嫣然,眼中像是一汪不見底的深潭,“這是上頭的指令,我也是奉命來保護目標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柳嫣然皺起了眉頭,望著聶遠的目光中依然充滿戒備。
“我是什麼人啊?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轉悠到了後山,後山上一片樹林,十分壯觀,風一吹帶來不少窸窸窣窣的聲音,和柳嫣然那天蹲在後山哭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但是我保證,我絕對不會是來害你的。”
柳嫣然原本是想直接趕聶遠出去,這個人分明就是另有所圖,她當然不能把聶遠放進來。
但等到聶遠真的和她坦白的時候,她的心裏卻多了一股果然如此的感受,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要條件反射地相信這個人。
為什麼呢?難道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嗎?
柳嫣然望著棱角分明的側臉,不由得發散起來。
他們真的沒有見過?以前也並不認識嗎?這都是她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