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洛陽雙目頓時爆發出刀鋒一樣鋒利的光芒來,死死的盯著趙申德:“大統領,你看看我身後的這些戰士!”
“昨夜他們沒有一個不浴血奮戰,與百倍於我等的敵軍廝殺,有十幾人英勇戰死、血染黃沙!可我們在拚殺的時候你們在哪裏?”
“沒錯,你們在跑路,你們全部都跑了,隻把某家以及我的兄弟們留在了長樂山鬼仆的刀口之下!趙申德,你做的好打算啊!”
洛陽一指頭點在身邊一位甲士的寶刀之上:“看看這口刀,上麵的血跡還沒有幹涸,那是鬼仆的鮮血!而今日,我看在這些刀劍恐怕還要染上一些禽獸的鮮血!”
“洛陽,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威脅上官嗎?”一位行走開口嗬斥,聲色俱厲。
“威脅上官?笑話,某家隻不過是在與一群人麵獸心、狼心狗肺的畜生說一說最後的話!”洛陽冷笑一聲,帶著不屑與厭惡。
“洛陽,你大膽!真是翻了天了,信不信本行走這就派人將你拿下!”另一位行走須發皆張,怒目圓睜,手握刀鞘就要拔刀。
“咄!”洛陽一聲暴喝,掌心金色的長劍出現,他就坐在那裏出劍,整個中軍大帳都被耀眼的金光所籠罩了。
隻聽得一聲悶響,劍光散去,洛陽已經收了寶劍,而再看那位行走,已經從中間被劈成了兩片,汙穢之物流淌了一地,血腥之氣大作!
“洛陽,你擅殺上官,實在是罪無可恕!你難道真的想要造反嗎?還不跪地受降!”
趙申德也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洛陽的手段如此的霸烈,說殺人就殺人!
其他九位統領被洛陽的實力給嚇了一跳,大能一重圓滿的行走都說殺就殺了,就憑他們這半步大能的修為,那還不是以卵擊石?
“洛陽,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你放下刀劍,咱們敞開心扉慢慢談如何?”一位統領話語變得非常綿軟,在那裏勸解。
“誤會?”洛陽眉梢一挑,麵無表情:“昨天的那一場戲應該就是大統領這個禽獸聯合你們九個雜碎一起做給某家看的吧!”
“不要以為某家會放過你們,你們一個個的全部都該死,也全部都要死!”說話之間洛陽一揮手,早已經怒火攻心的鎮丙營戰士們就衝了上去。
這是一場屠殺,鎮丙營每一個人都有統領級別的戰力,而且人數眾多,幾乎十個人打一個,轉眼九位統領就全部都被擊殺,中軍大帳都炸開了!
守護在外麵的親兵差點嚇死,沒想到洛陽的反撲如此凶殘,竟然把九個統領以及一個行走全部都殺了!
“你也別想走了,乖乖死在這裏吧!”洛陽屈指一彈,飛出百丈的另外一位行走身軀一顫,然後爆碎成了一篷血霧,骨頭都碎成了渣渣!
趙申德都快瘋了,沒想到一刻鍾之前他還誌得意滿認為人生的春天到了,結果一刻鍾之後自己直接跌入了地獄,很可能小命不保!
“洛陽,你不要激動,有事好商量,有話好好說嘛!”趙申德把姿態放得很低,幾乎是在央求。
洛陽還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此刻正在抬頭看那灰蒙蒙的天空:“這裏的環境還真是壞,頭頂都是烏雲,不見湛湛藍天。”
“趙申德,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是誰指使你來對付我的?”洛陽一低頭,露出了睿智的光芒:“你的上司鎮乙總營的將軍獨孤白,是不是他安排的?”
趙申德一愣,接著連連擺手:“不是不是,絕對不是!這一次的事情是情報的錯誤,這是一次事故,不關我的事,也不關獨孤將軍的事情。”
“洛陽,你在做什麼?好大的膽子,你是想要把鎮甲大營變成修羅場嗎?”
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響起,一道長虹落下,露出一個身著白袍的中年男子來,此刻他顯得風塵仆仆,不過卻有一種久居上位的威嚴。
“將軍,您終於來了,您要給末將做主啊!”趙申德看到獨孤白的到來,頓時找到了主心骨,連哭帶喊的朝著他就去了。
“趙申德,你這老賊,今天就算是上將軍來了也救不了你的命!去地獄贖罪吧,某要為我死去的弟兄報仇!”
洛陽反手就是一掌,正在奔跑的趙申德臉色陡然僵硬,在後心上出現了一個深深的掌印,他的生機直接斷絕!
獨孤白沒有想到洛陽的膽子竟然大到了這種程度,在他的麵前都可以隨意殺人,所以一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人已經死了。
這一下獨孤白真是氣炸了肺,眼睛都紅了,差點跳起來。
指著洛陽怒吼:“洛陽,你這個反賊,殺害上官與袍澤,一定是鬼族的奸細,今天本將軍就要將你就地正法!”
免費看書,關注微信公眾號:天涯悅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