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劍!”
一個喑啞的聲音響起,引得眾人側目,說話的是禁神司的那位小怪物,他是劍道大家,說的話有一定的可信性。
諸位英才都在仔細的觀察,烈焰寶體盧俊業忽然說道:“看,在這傷口上有絲絲火焰灼燒的痕跡,但又不是尋常的火焰!”
太庚皇太子臉上帶著慍怒:“真是可惡,竟然敢在大家眼皮子地下行凶,簡直是膽大包天至極!這一次的事情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很快寧家的護衛也趕到了,領頭的是一個殺伐氣很重的長老,一雙眼睛黑漆漆的幾乎沒有眼白,他命人將這位侯爺的屍體抬了出去,進行仔細的檢查。
而其他偏方也已經檢查過了,這位侯爺的手下也都死了,而且死的更淒慘。
他們全部都被扒去了身上的皮膚,人皮跟血肉模糊的身體放在塵埃之中,讓人看了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覺!
一番忙碌之後諸位青年天才都回了自己的居所,大家都很不安,心中有一種隱隱的擔憂,在這守衛森嚴的地方竟然還有人隕落。
這想起來很可怕,所以幾乎所有的青年俊彥都認為是同在青藤苑的競爭者們下手了,而且一招就滅殺了那位年輕侯爺,可見實力驚人!
所以一個個的宅邸守衛也就更加嚴密了,大家相互忌憚,整個青藤苑彌漫著一種緊張與肅殺的氛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就要天亮了,大家都認為那隱藏的殺手不再出手,但是血案卻再度爆發了,慘叫之聲淒厲如殺豬宰羊!
那是臨死的悲鳴,這一次死去的是一位宗門的青年天才,他手中還緊握著寶劍,但是卻也沒有阻擋得住死亡的來臨。
他的眉心也被洞穿了,死的淒慘,雙目充血顯得格外恐怖,腦漿不翼而飛,他帶的兩位追隨者在門外麵被扒了皮,連點聲響都沒有。
“真實可惡,那凶徒竟然還敢出手,簡直不將我等放在眼裏,要是被我抓住了一定扒皮抽筋!”有萬馬奔騰的聲音,千馬寶體單通靈怒聲說道。
“嘿嘿,不要裝出這幅假惺惺的樣子了。賊喊捉賊有什麼意思?”
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引得一眾人怒目而視,說話的是一個麵容普通卻有著青斑的青年,也是一位古老世家的青年俊傑。
“你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認為是我殺了他?”單通靈脾氣也不小,幾乎當場發作,身邊一匹匹的駿馬已經出現了。
“單兄弟不要生氣,他也沒有指名道姓說是你啊!”有人在旁邊說道:“這一次我們大家都是對手,這一點彼此心照不宣。”
“而從死去的兩位道友發出慘叫到我們趕來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想要殺人之後逃走,簡直是不可能的。”
千神太子目光瀲灩道:“閣下是什麼意思?”
說話的綠袍青年擺了擺手:“什麼我的意思啊,其實大家都清楚,有本事做成這樣事情的隻有青藤苑裏的我們,以及主家寧家人!”
眾人默然,沒錯,這幾乎是所有人的共同想法,很快破空之聲響起,寧家的護衛趕到了,領頭的還是那氣息森寒的長老,再度將這些屍體抬走。
“等等。”
一個清朗溫潤的聲音響起,但其中卻還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霸氣,剛要離開的長老一愣,旋即躬身行禮:“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太庚太子看了這長老一眼:“這一次的事情很嚴重,一位侯爺與一位宗門俊傑被殺,本王也是心神不安。你們要盡早給出一個交代。”
“太子殿下放心,寧家刑堂一定會盡早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查出元凶。”那長老繼續說道,雖然恭敬但是卻並不害怕。
“嗯,那就好,你們去吧。”太庚太子輕輕的擺手,寧家一眾人就離開了。
“阿彌陀佛,本來以為喜慶的招親之事,卻沒想到竟然生出這種血色事端,真是罪過罪過。”
一個身著月白長袍的光頭青年說道,在身上還有繡著梵文佛經,這是沐佛皇朝的太子殿下,一臉的悲天憫人。
沐佛皇朝禮佛虔誠,據說當年曾經有佛門羅漢降臨進行指點,所以皇朝之中都是佛教徒。
但畢竟是個皇朝而不是佛寺,所以佛門的很多清規戒律他們是不去管的,比如飲酒吃肉,比如女色,所以他才回來求取寧家大小姐。
“我去,真是可怕啊,這種慘狀胖爺我一想到就全身打哆嗦!”
賈仁義露出一臉害怕的樣子:“洛陽兄弟,張文遠兄弟,不如我們三個圍爐夜話如何?也好壯膽,也好抵擋那無處不在的殘忍殺手!”
“不如何,你趕緊走開!”洛陽根本不搭理他,衝著張文遠拱了拱手,然後就轉身離去了:“看著你就心煩!”
賈仁義一臉的挫敗與委屈,不過轉眼他有待上了招牌性的諂媚笑容,一把就抓住了張文遠的袖子:“張兄,咱們這樣的交情不如到你那裏參研儒家經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