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片刻功夫,卻見台上的尹赫炎上村緩緩的蹲下了身子,雙手無力般的最然垂落,最終跪倒在嶽隆天的麵前。
鄺世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來已經做好了嶽隆天被打殘甚至打死的準備的,但是誰曾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井上崗藤也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怔怔地看著台上的兩人,他甚至根本就沒看見嶽隆天出手。
尹赫一真更是駭然,以他的造詣,不論嶽隆天使用什麼招式,如此近距離的觀看,是不可能逃過他的眼睛的。
但是此時尹赫炎上村的左臂顯然再次被打斷了,而尹赫一真根本沒看到嶽隆天是如何出手的。
尹赫炎上村跪在嶽隆天的麵前,更是滿臉的不信和不忿以及不服,一雙眼睛盯著嶽隆天看,“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不信……”
嶽隆天這時捂住自己的心口,看著跪在地上的尹赫炎上村,嘴裏喃喃地道,“你們日本人最大的缺點就是盲目的自信,我剛才都已經告訴你們鋼極易折的道理了,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去?”
井上崗藤這時連忙上台扶住尹赫炎上村,這一次尹赫炎上村已經沒有手去打井上崗藤了。
尹赫一真走到台邊,怔怔地看著台上的嶽隆天道,“嶽先生,可否解釋,你是用什麼辦法打斷犬子的左臂的?”
嶽隆天豎起一根手指,朝著尹赫父子道,“就是一根手指……”
尹赫炎上村見狀不禁冷笑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這手臂難道是豆腐渣麼,你知道死傷在我拳頭下的高手有多少麼?憑你一根手指頭就能打斷我的左臂?你是在騙我們,還是騙你自己?”
尹赫一真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滿臉也是不信的表情,他努力回想剛才央尹赫炎上村的第二拳擊中嶽隆天的胸口時,嶽隆天的肩膀的確是微微動了一下,但是根本沒有出手。
難道就是在那肩膀微動之間,嶽隆天就已經出手了?
這不可能,尹赫一真心中暗道,他明白以嶽隆天的伸手,如果要做到這種極限的速度是完全可以的。
但是尹赫一真更清楚,拳術上的力道和速度是不能並重的,如果速度上來了,那麼力道肯定是跟不上。
如果剛才嶽隆天的確出手的話,那麼這種超極速的情況下,他就等於犧牲了全部力道,這樣的力道可以打斷尹赫炎上村的一隻胳膊?
何況這還不是一隻普通的隔壁,這完全不符合常理,他從武幾十年,完全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除非是嶽隆天在說大話。
嶽隆天這時無奈的一歎,再次和尹赫父子道,“我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說了,鋼極易折,向這麼強硬的拳頭,我承認可以開山劈石,但也正式因為如此,越強硬也就代表越脆弱,別說我一根手指了,就算是稍微給他的胳膊瘙瘙癢,恐怕都能弄斷他的胳膊!如果鋼極易折你們聽不懂,我就換一句你們容易懂的,就叫物極必反!”
尹赫炎上村完全不信嶽隆天的話,這時朝著嶽隆天道,“我不信,你一定是用了什麼軌跡,我是全日本最強大的人,我怎麼可能會拜在你這個無名之輩手裏?”
尹赫一真這時緩緩走上拳台,打量了嶽隆天很久後,這才朝嶽隆天道,“嶽先生,我相信你的話,你的確是我見過的最偉大的拳師,犬子能拜在你的手裏,我很榮幸!”
“父親!”尹赫炎上村在身後聞言連忙道,“我根本就沒有輸……”
“住口!”尹赫一真連忙朝尹赫炎上村低喝了一聲,隨即朝嶽隆天道,“我很高興,在我有甚至年,能見到嶽先生你,我代表日本武學會,正式向你發出邀請,希望你有空能去日本一趟,我們交流一下日中武術文化!”
嶽隆天還沒有說話,這時台下的鄺世傑立刻上台朝尹赫一真道,“我代表我師弟拒絕你的邀請,誰知道你們把我師弟騙到日本去想幹什麼?這些年你們日本人幹的醜事還少麼?”
尹赫一真聞言麵色一沉,身後的尹赫炎上村要不是雙臂都斷了,估計又要動手了,此時他隻能朝著鄺世傑道,“老家夥,你說話小心點,我們大和民族歧視你這種人能侮辱的?”
尹赫一真卻揮了揮手,示意尹赫炎上村住口,朝著鄺世傑道,“這位先生顯然對我,對我們日本人的誤會頗深,這樣嶽先生就更應該親赴日本,加強我們日中兩國的交流,減免這樣的誤會!”
鄺世傑還要說話,嶽隆天卻立刻朝尹赫一真拱手道,“有時間我一定到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