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康三十出頭,至今還未婚,他從小就和他舅舅練散打,在學校是個刺頭,而且喜歡沾花惹草的,一次搶了人家女朋友,還把人家一條腿給廢了。
要不是靠著他老子的關係,早就進少管所了,因為那次事件,他轉學去了體校,後來又在他老子的安排下進了公安轉校混了一個證書,畢業後在他老子的操辦下進了黃海市市局。
但狗改不了吃屎,平日裏就是風流性格,套上一張虎皮就更明目張膽了,仗著自己的製服,黃海市不知道多少娛樂場所的小姐和他有過關係呢。
而且玩的檔次也越來越高,聽說華清池裏總有雛,而且都是學生妹子,所以經常光顧,也是這個時候,徐偉康認識了洪爺。
洪爺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徐偉康這個人可以拉攏,不玩場子裏的小姐任他選,而且平日裏也總能找到由頭送他點有水。
幾年過去,徐偉康就等於是洪爺安插在警局裏的一根眼線了,這也是黃海市每次掃黃打黑,端了無數的非法場所,華清池依然屹立不倒的原因。
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人家平日裏總給你燒高香,遇事了,你總得“保佑,保佑”不是?
這個月月初,洪爺剛孝敬了不少銀子,現在遇到這麼件事,就算洪爺不開口,徐偉康也知道怎麼做了。
另外兩個警察,都是徐偉康的得意助手,平日裏也少不了分一杯羹,何況徐偉康的老子來頭不小,有事反正也是徐隊扛著,他們怕個毛。
聽徐偉康這麼一說,兩人膽子放的更大了,立刻又打開了審訊室的門,其中一個剛才就準備扇嶽隆天嘴巴的警察,徑直的走到嶽隆天的麵前。
嶽隆天心中還在想著呂勝男這丫頭居然不仗著和自己同住一個屋簷下的情誼,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冤枉。
就見眼前站著一個滿臉猙獰的警察,要不是看到他這身警服,知道自己是在警局,嶽隆天還以為自己遇到劫道的呢。
那警察二話不說,一把抓住了嶽隆天的衣領,“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招不招?”
嶽隆天也不傻,知道這警察是準備嚴刑逼供了,立刻叫道,“我招什麼?招你們濫用私刑?”
那警察聞言立刻一腳踢在嶽隆天的肚子上,“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被你冤枉了!”
嶽隆天的兩隻手還拷在椅背上,被這麼一踢,連著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那警察的腳力太大,還是嶽隆天太重。
椅子剛落地,就“啪”地一聲被嶽隆天壓壞了,那警察見狀立刻一聲冷笑,“現在要多告你一條損壞公物罪!”
嶽隆天知道眼下和這警察講理的話,就純屬腦子抽筋了,現在反正椅子壞了,手也脫了椅子,立刻站起身來,朝兩個警察道,“你們別逼我還手!”
兩警察一聽頓時樂了,正愁找不到好的理由呢,你小子要是還手就更好了,可以告你襲警。
那警察聞言立刻又上前抓住了嶽隆天的衣領,直接抽了嶽隆天一個耳刮子,“你還手啊!”
嶽隆天手上的手銬雖然脫離的椅子,但還被拷在身後,而且也沒想到警察會真的動手,居然沒閃開。
此時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立刻一聲不吭地瞪著那警察,那警察見狀立刻又是一個嘴巴子打在嶽隆天的臉上,“麻痹的,你看什麼!”
“我看清你現在的樣子!”嶽隆天朝著他冷哼道,“我怕一會連你親爹都認不出你來!”
那警察聞言哈哈一笑,“麻痹的,我看你嘴硬……”說著揚起手,又是一巴掌朝著嶽隆天的嘴巴扇去。
豈知他的手還沒到嶽隆天麵前,就感覺自己另外一隻抓著嶽隆天衣領的手一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下巴一陣劇痛,爾後腦袋一蒙,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最終落在了身後的審訊桌上,“砰”地一聲巨響,整張桌子被他壓的粉碎,渾身就和散架了一樣,努力的爬了幾下也爬不起來。
另外一個警察見狀愣了一下,他甚至沒看清嶽隆天是怎麼出手的,不對,嶽隆天的手被拷在身後,他應該是出腳的。
愣了一下之後,立刻掏出了電擊棍,打開了開關,電擊棍發出滋滋的電流聲,指著嶽隆天道,“蹲下,給我蹲下……”
嶽隆天看了他一眼,還真就蹲下身子了,那警察見狀立刻走了過去,嘴裏罵了一句,“我看你他媽還反了天了……”說著操著電擊棍就朝嶽隆天的脖子出紮去。
嶽隆天聽著電流聲越來越近,立刻一個側身躲開,那警察紮了一個空,往前傾了幾步,立刻又回頭拿著電擊棍朝嶽隆天的腦袋紮過去。
豈知嶽隆天早就等著了,他剛轉身伸出手,就感覺手上一麻,眼看著電擊棍飛向了天空,最終落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