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丈之高的毛筆是用岩石所打造而成,它立於該天星宗的分支門前,神韻盎然。
“樹立那麼一大個毛筆幹嘛?”唐潮抬頭仰視此筆,脖子都有著些許發酸的感覺。
“你管的著嘛?廢話真多!”初始出現也是最囂張的那位年輕男子不由分說,幾乎在挾持一般模樣的直接把唐潮拉進了他宗支內。
那毛筆其實不過是天星宗的書麵標誌,倒並沒什麼用。
進入裏麵前行不久,唐潮就發現在他宗支一空曠的地帶站著約摸有四五十號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天星宗的人,此外還有五位化力小天元境的散修。
“都滾開,老子要發威了!”
說話者正是該天星宗分支的掌事人,蕭藝恒。
此人是化氣之境的修為,手裏拿的筆近乎丈高,正代表的是符文刻畫家的身份。
突然地,但見他持筆勾畫,拿著一大毛筆隔空揮舞出一條青龍,那青龍經符文刻畫家之筆則顯得更加的生動,不仔細看還真讓人誤以為是真的呢。
這就是天星宗畫家與畫者的區別。
青龍朝向那五位散修衝去,臨近跟前之時卻發生了意外,竟莫名的消失了。
這源自於蕭藝恒的內功還需加強,熟練的畫家畫出來的東西都會被賦予上一層神采,而逼顯出來的力量也是比畫者要強大的多。
見衝來的青龍消失,那五位化力小天元境的散修大送一口氣,倘若真被撞到後果很嚴重。
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幕,唐潮心裏已知八九被請來是做什麼的了,故,就是為給蕭藝恒當活靶子來的。
“我蕭藝恒大哥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化氣之境的修為,之外還有著符文刻畫家的身份,開眼了吧!”唐潮身旁那幾位天星宗的年輕弟子眉飛色舞,瞟來一鄙視的眼神。
天星宗的符文刻畫就好比劍兮閣的劍魂功法,蕭藝恒又好比會懂得運用劍魂第二重天,明示以解。
“這麼小的年紀會有如此高的深造也確實很厲害了。”唐潮不理會那幾人的問候語,自顧自的說道。
那幾人不友好的同時瞥來一眼,要論年紀唐潮還不如他們大,頓時有種要上來幹仗的衝動,不過最後也都釋然了,因為他們都知道,等下就有唐潮好受的了。
“特母親的,老子真的要發威了!”
蕭藝恒這人特別愛出風頭,極度的希望別人去讚美他,旋即又畫出了青龍,即可向著那五位散修衝了去。
“呼~”
青龍強有力的擺動著身軀,其氣勢磅礴快要臨近那幾人跟前的時候又消失了。
反觀那五人都早已嚇破了膽,衣服都被冷汗水給浸濕透了,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兩次都沒有如願以償,蕭藝恒異常的暴怒,間接又勾畫出了一條青龍,可還沒等他將青龍使喚出去但見那五位散修“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祈求道:“求求您了,能不能給我們來個痛快的一擊,太特母親的嚇人了!”
“你們……”
蕭藝恒惱羞成怒,勾畫出一條青龍直接衝去。
這一次他確實展現出了畫家本該有的能力,青龍就快要撞擊到那五人的時候就又消失了。
“難不成蕭藝恒大哥又出了錯?”
“我看不像!本身的修為與符文刻畫並不相互排斥,同等境層修為之間的差距,再按照符文刻畫身份的排比,不過力量上差距罷了。”
圍在蕭藝恒周旁的那些弟子們三言兩語的訴說著自己的見解。
蕭藝恒麵赤通紅非常的尷尬,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候,唐潮不動聲色的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視線當中,穩穩的站在他們跟前靜而不語。
“你是誰?”蕭藝恒冷冷的問道。
唐潮自然不會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看了眼帶他來的那幾人,再正過臉龐回道:“是他們帶我來的。”
蕭藝恒見唐潮是化氣之境的修為,一時間也揣摩出了些許意味,問道:“剛才青龍的消失應該就是你幹的事吧?”
唐潮點了點頭,剛剛青龍的消失正是他幹的,隻因看不慣蕭藝恒一幹人等的橫行霸道。
那五人經方才青龍最後的一次威脅,將原本有的膽怯重新收拾起來,改之是一臉的憤怒,繼而走到蕭藝恒的麵前指著鼻子一陣破口大罵。
試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生命被威脅,卻次次又都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由失望到希望,再由希望到失望不斷循環,如此的折磨人不瘋掉才怪。
該天星宗蕭藝恒一幹人等頓時想要出手取那五人的性命,中途被唐潮叫停,說道:“放過他們,我來當你的活靶子!”
蕭藝恒放下進攻的姿態,轉過頭陰森笑道:“你確定?”
“確定!”唐潮向先前五位散修曾停留的空曠地帶走去,到達目的地後筆直而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