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情聽他這麼說,頓時不幹了,隻見她著急到:“這怎麼能行了,你身上的傷怎麼可能一晚上就好了,不行,你必須跟我去醫院。”說著就要上來拉蒼風的手。
蒼風見他這樣,連忙到:“你放心,這點傷對我真的沒事,隻要一個晚上就會好的,請你相信我。”說著一臉真誠的看著雪情。
雪情看他那樣子,覺得他好象不是騙人,不知怎麼的,她竟然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相信他,但是,這是自己的一種本能,不過,她還是擔心到:“如果明天早上你背上的傷還是沒有消除的話,我就要強行拉你去醫院了。”
蒼風聽後,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像自己的屋內走去,剛一進門,蒼風馬上就扶助了身旁的一張凳子,不讓自己的身子摔倒在地。
隻見他臉色蒼白的來到床前,然後座在床上,雙腿盤膝,雙手在自己胸前結出幾個手印,頓時,他整個身體冒出了一陣白氣,他的額頭也出現了水珠。
這次受的傷是他這麼多年來,最嚴重的一次,他在心理默默的想到:“自己有多久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了?”
其實,對於身上的那道口子,還算不上最嚴重的,多年就在生與死的生活中打滾這樣的傷也常出現。
但是,真正的傷,其實是身心,在經曆過那樣的戰鬥以後,身體本來就已經過多的消耗了體力跟內力,在加上蒼風在戰鬥以後,又把全身的力量提到10成隨時防備著自己的師兄,這讓本來就已經受傷嚴重的身體受到了更大的傷害。
蒼風現在的任務就是入定,他的身上冒出一陣陣白色的蒸汽,隻是一會整個房間都已經處於一片朦朧的狀態,而蒼風背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漸漸的睜開了眼睛。
看了看滿屋的霧氣,隻見他雙手一揮,方將的窗戶就被打開了,而房間裏的霧氣在一瞬間就好象找到宣泄口一樣,全部向著窗戶外飛去。
當整個霧氣都消失以後,蒼風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看了看窗外的星空,隻見他不知從什麼地方摸了一隻煙來,然後給自己點上,他邊抽邊看著窗外的星空漸漸的陷入了沉思。
蒼風有個習慣,就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會抽煙,此時的他不知在想些什麼。
當他手上的煙完全熄滅以後,他的眼神中露出一絲堅定的神色,隻見他走到自己的書桌前拿出筆來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
在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以後,蒼風合上了筆,然後來到床邊拿出自己的衣物跟行李,收拾好這些以後,他在看了一眼這個房間,然後從窗口處跳了出去。
第2天一早,雪情早早的就來到了蒼風的門前,當她敲了敲了門,發現裏麵沒有反映後,頓時急了起來,隻見他叫來管家打開房門,發現房間裏根本沒有一個人,隻有書桌上放著一封,給雪情的信。